兆鱗朝書房走去,書房燈火昏暗,那小廂房更是漆黑,隻隱隱見有個身影蹲角落裏,曲卷著身子。
兆鱗心裏不忍,他知道太子對承昀而言如兄長一般,承昀他爹被削藩後,往昔的故交隻怕也隻有太子一人對承昀有過援助與關心。而今晚,他竟用那幾片鹿茸刺傷了承昀的心。
兆鱗走進廂房,彎身下來用身子罩住承昀,承昀掙紮想推開兆鱗,但兆鱗力氣比承昀大,任由他掙紮,隻是抱緊承昀,用自己的身體溫暖承昀。
兆鱗半拉半抱的將承昀帶回他的寢室,他將承昀放於床上,低身幹淨利落的幫承昀把鞋脫了,再將他拉進被臥。做好這些,抬頭正好對上承昀的眼睛,承昀的臉色不自然的潮紅,呼吸也有些急促。適才因為擔心承昀凍壞了,兆鱗並沒有發現承昀身體的不自然。
“你以前沒服食過,所以隻是幾片鹿茸,對你效果也是很大,而且那鹿茸入茶前應該還浸泡過藥水,味道有些不同。”
兆鱗低聲說,他在床沿坐下,摸著承昀的額頭。
“睡一覺,會好些的。”兆鱗安撫承昀,他正欲起身時承昀卻伸手過來,輕輕碰觸兆鱗的嘴角,那被他打傷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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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樓2009-02-02 20:16舉報 |
我也說一句
梅影弄玉
知名人士10“你說。。。你想得到。。。我。。。”承昀聲音低啞,他很難受,額角有汗水沾住了頭發。
“我不會拒絕。。。”承昀字字說得冷漠,他此時是心灰意冷了,反正在兆鱗眼裏,他未必比那些小唱高貴多少。
“你想讓我在嘴角給你一拳嗎?”兆鱗惱怒,猛揮了一拳在床柱上,木床搖晃了起來。
“我想要你,因為我愛你,你能明白嗎?就像男女那樣,相愛時就渴望體膚相親!”兆鱗恨恨不已地說道,他不是禽獸,心裏隻有肉yu。
“齋房那夜是我錯了,因為你那時候醉了,而且還發燒,你隻是迷糊了,而我以為你自願的。我後來強迫你,是我錯了,你想當我禽獸便當是禽獸罷了。”
兆鱗放下床帳,然後離開了承昀的寢室,並將門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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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能聽到承昀在隔間裏不時翻身的聲音,他顯然睡不下去,因為身體燥熱的關係。兆鱗自然也睡不下,最後索性起身,也沒點燈,借著並不明亮的月光進入承昀的房間。當兆鱗將門推開,承昀聽到聲響就爬起來了。承昀屋中的窗戶大開,月光照進,隱隱照出承昀的模樣,他頭發披散,幾縷發絲沾在額前。
兆鱗赤腳,穿身中衣,緩緩走向承昀,他將手搭承昀肩上。
“躺下。”兆鱗說時也不管承昀是否同意,便按倒下承昀,昏暗中兩人都看不清對方的臉,何況兩人也沒有對視。兆鱗拉開承昀中單的下擺,他剛做這個動作時承昀就想阻攔他,但兆鱗另一隻手抓住了承昀想反抗的手。
“你連自瀆也不懂嗎?”兆鱗低聲在承昀耳邊說,帶些許無奈,承昀有倔強、隱忍的一麵,他是領教了。承昀怒瞪兆鱗,不肯讓兆鱗幫他,兆鱗的手卻還是探進了承昀中單下擺。即使如此承昀也還想推開兆鱗,但兆鱗加快了手的動作,筷感襲來,承昀無力再抵抗。
承昀自然不會連什麼是自瀆也不懂,隻是兆鱗睡於隔壁,他羞以去做,他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