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內的承昀挽起車窗簾子,看向街道,街上還可以看到幾位不入品官差打扮的人。
“劉叔,那裏在買酸梅湯。”
慶祈望見街道一側賣酸梅湯的小攤直咽口水。
“回來再買,又不會跑了,先把口水擦擦。”劉叔取笑。
馬車先進了擁擠的集市,在那裏買了些食材與日常用具,然後再前往道路相對寬闊的商肆,承昀下車前去購買筆紙。
平日裏承昀前去購買賣筆墨紙硯的商鋪附近有間書坊,於是買了筆紙後,便上那書坊買書。
如此這般,等三人坐上馬車準備出城時,已經是黃昏了,街道的行人與車馬也稀少了。 .思.兔.網.
也是巧,路過東街時,坐車廂外喝酸梅湯的慶祈正好看到對街幾位騎高馬的年輕男子行過,一路歡聲笑語。正好奇,抬眼就發現了其中一位男子是兆鱗,他與身邊並架的一位陌生男子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兩人都在開懷大笑。
“咳。。。”慶祈險些被酸梅湯給嗆到,心想他家公子應該沒留意吧。
但車廂裏的承昀其實也看到了,他一直都在看窗外黃昏下的街道,正好看到兆鱗和他的幾位友人。
承昀的目光跟隨兆鱗,但兆鱗並沒有留意到承昀的馬車,他匆匆而過,消失於晚歸的行人車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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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日,兆鱗與柳晉和國子監幾位交好外出遊玩,兆鱗回到家中時,太陽也已經下山。他昨夜有酒宴飲酒近天明,今日又外出遊玩了一天,人縱是鐵打的,也會感到疲憊。
兆鱗讓侍從將飯菜端來,吃過飯後便上床休息了。
難得的沐日,兆鱗並非沒想過去見承昀,隻是柳晉來京城這麼幾日,他一次也沒和他出去遊玩,有些說不過去。而且他日後有的是沐日去見承昀,而柳晉卻在京城呆不了多久。
第二日清晨,兆鱗精神抖擻的前去翰林院,至傍晚返回家,見管事站門外等他,就知道有要事了。
“管事,出什麼事了?”
“揚州差人送來了信,一封是老爺寫的,還有一封是柳公子的家書。”管事將信件遞給兆鱗。
兆鱗邊走邊將他爹的信給拆開,一讀開頭便知道是什麼事了,信中提到兆鱗即將被授予官職,該考慮成家一事。又說那揚州某官員的女兒知書達禮,年芳十六,媒人都踩破了門檻,好在他們兩家本有些交情,有意結成秦晉之好,這一門親又是有多少高官子弟想攀,但對方都看不上等等,如此雲雲。
至於柳晉家人的信,是催促柳晉回去的,他的家人十分掛念他,哪成想柳晉在京城幾日,別說病好得不見蹤影,還胖了些。
讀完自己的信件,兆鱗詢問了送信人關於老家的情況,而後派人將送信人領去懷璧家,柳晉這幾日人住在懷璧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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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樓2009-02-02 20:17舉報 |
我也說一句
梅影弄玉
知名人士10 處理好了事,兆鱗才牽馬出城。
劉叔正在院子裏吃飯時,見兆鱗牽馬出現,院子的門沒關,兆鱗連叩門都免了。
“劉叔,要麻煩你煮點吃的。”兆鱗也不客氣,他急著出門,還沒吃過飯。
“不麻煩。”劉叔牽過兆鱗的馬,將馬栓好,便返回了夥房。
兆鱗自行進屋,廳堂空蕩無人,也不見慶祈,此時承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