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段(1 / 1)

就是睡不下去,心緒太亂了。

“你臉色很差,昨晚該不是都沒睡?”兆鱗的大手撫上承昀略顯蒼白的臉,承昀看起來很疲憊也很脆弱。

承昀沒有說話,他昨晚是一夜未眠,不隻是因為兆鱗做了外官,是因為他無端的嫉恨那個會成為兆鱗妻子的女人,無論那個女人是誰。他是如此的痛苦,因為他知道無論如何,兆鱗到了娶妻生子的年齡,無論如何一輩子相伴在兆鱗身邊,與之纏綿的是某個女子。

“承昀,我們並不是一輩子都不能相見,明年我便能疏通關節調回京,一年的時間不算什麼。”

兆鱗並沒有太悲觀,一開始對他衝擊是很大,但他和承昀有的是一輩子的時光,一年的離別又算什麼?

“如果明年我回懷慶府呢?”承昀問,他一開始不是也曾想過嗎,他和兆鱗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我可以去見你,隻要不是巡按的官職,將我囚鎖於江南,這並非難事。”

或許對兆鱗而言,因為他性情的關係,他從不會因一些外在的壓迫而妥協,他就是這樣的人。

“兆鱗,我不值得你這樣。”承昀搖了搖頭,他還沒有因為個人的情感而喪失理智,他不能跟兆鱗索求,因為他付不出東西。同樣的,他也沒立場去介意兆鱗的婚事。

“值不值得也隻有我自己知道,睡一覺,承昀,你的臉很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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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樓2009-02-02 20:20舉報 |

我也說一句

梅影弄玉

知名人士10兆鱗勸道,他很高興承昀如此在乎他,可他也心疼承昀這樣子,仿佛脆弱得不堪再遭受任何一擊。承昀心﹌

“隻有我一人。”兆鱗回道。

“承昀,這事確有蹊蹺,或許是翰林院裏那幾個老學士打算提拔我也說不準。”

兆鱗這是玩笑話,他並不得翰林院裏那幾位學士大人的賞識,哪有可能特意提拔他。

“不會是這樣是吧。”承昀搖頭。

“官場極其複雜,或許有其它一些你我所意料不到的原因所致,暫且不用去想它,我也不是今日便得上路。”

兆鱗扣住承昀的手,嘴角帶笑。

“承昀,你跟我去見見明泉與柳晉,他們都想見見你。”

兆鱗不把承昀當外人,就好像將承昀介紹給他的摯交是習以為常的事。

“好。”承昀點了點頭,他看起來心事重重。

“承昀,我打算囑托明泉照顧你,你日後有什麼難事,可以找明泉。”

兆鱗將他的打算說了出來,他與明泉交情很深,明泉是個看起來不可靠,其實比誰都可靠的人。

“兆鱗,並不需如此。”承昀有些尷尬,他不知道兆鱗是如何跟那位叫明泉的朋友說了他們的關係,同樣的,他亦不想給他人添麻煩。

“需要如此,承昀,我放心不下太子,你可以說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他能對你下藥,便也能做出其他你所意料不到的事。”

這是兆鱗擔憂的,這是他被授予外官時,他最先想到的,太子對承昀用心不良,他實在放心不下。

承昀點點頭,心情越發地沉重,兆鱗說得沒錯,或許他對載垕的了解隻是皮毛,他了解他為善的一麵,卻不知曉他施予手段時的凶狠。

承昀跟隨在兆鱗身後進入廳室,柳晉便與明泉站起身作揖,這兩人都知道承昀的身份,因此帶了幾份敬意。

鄭王是個為國為民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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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樓2009-02-02 20:21舉報 |

我也說一句

梅影弄玉

知名人士10命的忠良,因此他才會忤逆皇帝,上呈勸皇帝親政的奏章,惹惱了皇帝被削了爵,遭受了囚禁。而鄭藩世子是個性情中人,情字為重,多年居住於囚禁他父王的皇陵附近,孤苦零丁。

兆鱗逐一介紹,承昀也都謙和的問候。

三人正交談間,管事走了進來說懷璧到了,隨後懷璧走了進來,兆鱗亦起身迎接他。

自從幾月前懷璧與他鬧不快離去後,這是懷璧第一次到兆鱗家中拜訪,兆鱗心裏很高興。

懷璧進來,與明泉和柳晉打招呼,見到承昀時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