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愈合得不好,必須靜養幾日。”大夫說,他換了藥,正在幫承昀包紮。
“大夫,如果有人被打傷致嘔血,需休養幾時?”
承昀問,他曾不隻一次夢到,兆鱗一身是血,躺在地上痛苦地嘔血。
“這樣的傷者,沒躺個把月的,是肯定下不了床的。”
大夫回答,他包紮好承昀,背起醫箱就準備走了。
“大夫,請你去看看他。。。”承昀喚住大夫,他懇請,眼裏滿是哀痛。
“那人住哪裏?”大夫止步,看向承昀。
“就在城裏。。。在。。。”承昀想說出兆鱗的住處與名字,卻又想到了他用兆鱗的名字發的毒誓,再說不出話來。他不能想兆鱗,不能去說他的名字,他必須忘了兆鱗,否則他會害了兆鱗。害他遭受了這些痛苦不算,甚至會害他失去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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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樓2009-02-02 20:29舉報 |
我也說一句
梅影弄玉
知名人士10“大夫,我送你過去。”
劉叔不知道於何時站在門口。
“那好。”大夫應道,他身為一位大夫,便以救死扶傷為己任。
第十六章
仆人端藥穿行過兆鱗房間裏前來探病的友人,最後走至床邊停住了腳,將藥遞給懷璧。明泉攙起兆鱗,讓懷璧喂兆鱗藥。那一碗藥,一勺勺的喂,大多沿著嘴角流入了兆鱗的衣領。
“知會了兆鱗的家人與否?”典簿在門口處低聲問管事,管事一臉愁苦地搖了搖頭。
“公子醒過來一次,就說了幾句話,特意吩咐了別讓他家人知道。典簿大人,這可如何是好?不說這傷什麼時候好,任期也到了。”
管事很焦慮,兆鱗的話他都是聽的,再說他也了主意,這兆鱗到底得罪了什麼人,怎麼被打傷成這樣。
“大夫說他的傷幾時能好?”典簿問,他也覺得無奈,傷成這樣還怎麼上任。
“大夫說,傷成這樣,一兩月也未必能下床。”說至此,管事直歎息。
“縱使不行也得上路。”嚴學正神情嚴肅,這上任日期是定死的,如不能準時抵達,會遭受朝廷處置,甚至蹲監。
“朝廷裏總該能通融一下,他傷成這樣,哪忍受得住長途的奔波。”
懷璧拿手巾擦去兆鱗嘴角的藥汁,皺著眉頭。
“這事不好說,關押兆鱗的可不是一般人,這該如何陳述他因何故受傷?”
明泉讓兆鱗躺回床,拉被子將他蓋嚴實。
“不如,等袁兄醒了再說,讓袁兄自己做決定?”
見眾人一幅愁眉苦臉的模樣,馬勝說了自己的想法。
“隻能如此了。”明泉點了點頭,這事關一生的前途,得兆鱗自己做決定。
“我們還是先到大廳裏坐坐,他一時半會也醒不來。”懷璧將床帳放下,與明泉離開了兆鱗的木床。
於是一幫人前往了大廳,談了會關於兆鱗的傷勢,又做了一番討論,關於兆鱗到底得罪了哪個高官,竟被如此對待。知道兆鱗被太子關押的,也隻有明泉與懷璧,兩人都保了密,畢竟這關係到那位鄭王世子的聲譽。
國子監那些人坐了會便都離開了,他們都是抽空來的,一聽兆鱗失蹤且受了重傷,都趕來了。
此時隻剩下明泉與懷璧兩人坐在一起就兆鱗赴任一事,做商議。
重林回來的時候,明泉與懷璧還在客廳,見到重林獨自一人回來,明泉心裏便也預料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