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眾人沉醉。

訾槿猛地站起身來,大力地拍著手掌,挑釁地斜了太子一眼。

君凜的麵色忽紅忽綠忽青忽白,他惱怒地瞟了君赤一眼,憤然轉身疾步離去。

身後傳來訾槿囂張的笑聲……

金鑾殿禦書房內。

“他怎麼寫的?”宣隆帝嘴角含笑,笑意直達眼底。

“回皇上,他寫,撕心裂肺。”

“哈哈哈……哈哈……”宣隆帝終是壓抑不住笑出了聲音。

“太子殿下異常生氣,二殿下求了情,太子殿下卻未鬆口。後來三殿下給其求情親自彈奏了一曲,太子殿下才肯罷休。”

“噢?那君赤彈得如何?”

“回皇上,蕭闌對他讚不絕口。”

“君赤這些日子住在太平軒,可有習慣?”

“三殿下在太平軒內與訾槿同吃同睡,訾槿對他宛若親兄弟般,二殿下也經常造訪太平軒。”

“是嗎?”宣隆帝眉頭微微挑起,若有所%

話說這匹馬早已到吃飽等死的年齡,多久未曾受此等待遇了。本來馱人早已體力極限,如今這一簪子下去,將此馬多年埋藏的潛力徹底地發掘出來,隻見它長嘶一聲,大力地奔跳出來。

訾槿慌張萬分,隻能憑借著夫子新教的技術抱緊老馬的脖子,心裏仍不忘把豬頭太子的祖宗十八代從墳墓裏給請出來一個個地問候。

君赤著急萬分地策馬追上:“馬鐙!踩好馬鐙!”

君赤望著訾槿發白的臉色和無助慌亂的眼神,一咬牙朝訾槿撲了過去。

訾槿與君赤一起摔下馬,君赤緊緊地將訾槿護於懷中,兩人一起滾到下坡。

“摔到了沒有?!”

君赤滿是傷痕的胳膊和關心的眸子,讓受驚過度的訾槿“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原來死啞巴,不但會笑也會哭啊。”太子君凜嘴角帶自得的笑容,瀟灑地下馬,信步踱來。

訾槿抬起臉,滿眸仇恨的緊盯著君凜:你丫的心狠就別怪我手辣,小屁孩以後我要笑著看你哭——死!

回到太平軒,魚落無聲地給訾槿和君赤上著藥,空氣中的低氣壓,讓平時噪舌的喜寶也閉了嘴。

上完藥,訾槿摟著君赤直直地發呆。太平軒內唯一知道訾槿女孩身份的魚落,曾多次勸阻此等不妥行為,無效後終於懶得多說。

君赤貪戀著訾槿懷裏溫暖,從開始的稍有不安,到後來的貪戀無比。

“槿哥……哥哥……我們不是……不是沒傷到嗎?你便……不要……不要生氣了。”

訾槿白了君赤一眼,心道:死小鬼!你知道什麼?這是尊嚴!想我新時代的穿越女!怎會讓一古代十四歲的小屁孩,給欺負得毫無招架之力!

訾槿突然目光一轉,緊盯著自己研製的瓶瓶罐罐,計上心頭: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你這次別怪我心狠手辣,我定要你痛恨自己得罪過我。

訾槿詭異的笑容,讓她懷裏的君赤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

月國自建國以後,便在皇城外十裏處,為前朝納藍南家建家廟一處,此廟與皇城對稱而建,遙遙相望。

宣隆帝登上大寶之日,便立下了個規矩,月國未來繼承大統者,須在臘月十三這日親臨納藍南族家廟,乞求國運昌隆與來年運勢。

此規矩初立之時,曾遭受過眾臣的質疑與反對。

眾臣均道:納藍南族香火已盡,王朝已四分五裂,月國已是君氏皇朝,為何還要拜那滅族之國?!

不想此番話令宣隆帝震怒,下令腰斬所有參與此次議論的眾臣,從此眾臣再無異議。

細心的人會注意到,臘月十三這日便是前朝延載女帝的生辰。

不知為何,宣隆帝本人卻從未踏足納藍南族家廟半步。

訾槿身著布衣混在人群裏,焦急地張望著,旁邊的人扯了扯訾槿的衣袖。

魚落一身男裝布衣打扮,並將那絕色的小臉塗抹得比訾槿還要黑。她低聲對訾槿說道:“主子莫急,一會你隨我混入廟中,我們再見機行事。”

訾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