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人家直接上手了。我莫名其妙的看著她脫掉高跟鞋,趁著我納悶兒的時候直接朝我的腦門砸過來。可憐巴巴的我當時還想,這大n奶z子還挺識時務,看到我們是三個人就準備逃跑,逃跑還不忘脫掉高跟鞋。結果人家不是逃跑,是“公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這傻孩子!”媽媽哭笑不得。

“那女的是誰家的孩子?”老爸護短,還在那兒想著怎麼報仇呢。

“算了算了,反正她也沒沾光。貝貝那拳頭完完全全是遺傳你的。你也不想想那力道。”媽媽處理好我們的傷口,去洗了洗手,然後端出果盤放在桌子上,挨個兒喂我們三個傷員吃,以表安撫。我家杜雷斯今天受的刺激太大了,竟然真真兒的把它一向不屑於吃的火龍果都吞了進去。

爸爸氣得在客廳裏走來走去,轉幾圈之後過來看看我的臉然後再次怒氣衝天,繼續轉圈圈,如此循環往複。我媽媽不讓我照鏡子,我懷疑我已經被高跟鞋敲成了豬頭。最後媽媽不但勸服爸爸消了氣兒,還特好心的吩咐爸爸的警衛員去事發地點看了看,怕那個大n奶z子被弟弟打得太狠,出什麼事情。

第二天晚上,老公風風火火地帶著南非的氣息回來之後看著我久久無語。我看到他的嘴唇在顫唞,本來小麥色的臉變得有些蒼白,濃黑稠密的眉毛緊緊地糾結在一起,眉間出現一個結結實實的川字。

“這是怎麼回事啊?”老公粗聲粗氣得說,他伸出手卻停在我麵前,沒敢碰我的豬頭。

“你的話應驗了,我真變成野豬了……”我趴在老公懷裏嗚嗚地哭了出來。頭好疼,臉好漲,心裏好難受。我被老公的前任情人給欺負了……“爸爸,嗚嗚……”破了相的陳思南沒有去上課,小家夥也特委屈,靠在我身上哭。杜雷斯沒有地方插足,誰讓它腿多呢!所以隻能急得圍著我老公打轉,嘴裏嗚嗚汪汪的,估計也在訴苦。

老婆孩子被人欺負了的老公很憤怒,不過聽完我們訴苦之後他又有些哭笑不得。

“這全是被高跟鞋給敲的?”老公小心翼翼地撫m摸著我紅紅腫腫的傷口,陳思南也把小臉湊了過來,老公一並摸了一遍。

“可不是麼!哎喲哎喲……”太激動了,傷口疼。這女人心也忒狠了,專挑我臉敲,我現在連話都說不利索。老公安撫了我們一番,又給我們上了一遍藥,才在我無比期待的眼神兒下拿出傳說中的禮物。

當老公拿出一套紫水晶首飾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南非不僅僅產黃金,還產寶石。淡淡的紫色微微偏一些粉紅,特漂亮。我頂著一張豬頭臉看著脖子裏的項鏈和耳朵上的耳墜還有手腕上的手鏈兒在鏡子前臭美。如果忽略我的臉,這玩意兒真的挺漂亮。媽媽戴著彩金項鏈手鐲和一對祖 母 綠貓眼石耳釘在我旁邊臭美。

美著美著我美不起來了,我這張臉要養多久才能出去給他們炫耀呐?!

老公回來了,自然是要去大姐家看看公公的。可是我看著自己的臉,死活也不想出門。陳思南無條件支持我。結果老公一手一個把我們拎上車。

“喲小金,這是咋啦?”大姐大姐夫蛋蛋球球和公公都一臉詫異的看著我以及……陳思南。

“被高跟鞋給敲的。”此言一出,笑倒一片。蛋蛋和球球特給麵子的笑了半天停不下來。

“再笑,打你丫的!”這是陳思南從我這裏後天繼承的惡習。

你也不看看人家是兩個你是一個,你還在人家家裏,天時地利人和你兩樣不沾光,這不是上趕著挨揍麼!上一次我之所以那麼英勇,是因為就在小區而且是軍區門口,而且我們以一敵三。唯一的錯誤就是低估了敵人的實力以及沒有實戰經驗,另外就是我們站的那個地方有點背,門口的警衛根本看不到我們。要不然,大n奶z子肯定被機槍掃射成篩子了!哼!我金寶貝在軍區是很有名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