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樹幹上,看著被他拉上來坐在樹枝上的羽山,陸生沉思了一會還是張開了口。
「阿澈,你怎麼會認識隱神刑部?」甚至還玉章、玉章的叫著,那麼關心對方的傷勢,後麵的話陸生自然沒有笨的問出口,隻是在心中念叨而已。
「玉章?」羽山不明白陸生為什麼會問這個,還是老老實實的說道,「爸爸讓我出門歷練,就偶然認識了玉章,發現他是個很好的妖怪,然後就一起戰鬥和學習過一段時間。」
羽山的解釋可謂是簡單而明瞭,隻是太過概括讓陸生根本不能知道其中他們到底發生了多少事情,他們之間到底有多麼交好,光一起戰鬥過就足以看出羽山很信任對方,
「歷練?我記得當初阿澈是被姐姐帶回家的,怎麼又允許出來歷練了?」其實陸生更想問,為什麼出來歷練不選擇東京的浮世繪町而是去了四國那麼平和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羽山想了想,也沒想出個什麼道理來。
對於陸生而言,聽從父母的話要回家就回家,要出去就出去的羽山讓他很糾結,也不是不該不聽父母的,隻是這麼聽話總覺得對自己非常不利。
「什麼時候我也見見阿澈的父母吧,我記得似乎隻見過你姐姐,你的父母可是從來沒見過。」陸生趁著這個機會說出自己的要求,眼睛一直看著羽山就希望他答應,「阿澈可是從小就認識我的家人呢。」
「哎?」羽山被說得一愣,「說起了的確是這樣啊。可是我要回家說過才行,他們不喜歡別人隨便來訪的。」
「我對阿澈來講是別的人麼?」陸生一聽裝作傷心的開口。
「不是啊,可是對我父母就是別人,所以要我回家說過他們同意了才行。」羽山一板一眼的說道,完全不給陸生任何機會,要說羽山是故意的不大可能,最多是家裡要求嚴格罷了。
「那我就等著了。」陸生還想說什麼卻眼尖的看到玉章居然走到了櫻花樹下,俊秀的臉上多了一道刀疤反而有一種別樣的味道,隻是就算是這樣他還是不喜歡那個輸給自己的狸貓。
「玉章,你也過來了,那快要開飯了。」羽山縱身一跳,直接到了玉章的身邊,坐在樹上的陸生很不爽的望著他們站在一起的景象也跳下來。
陸生沒多說什麼,就準備拽起羽山往屋內走,而這時玉章卻也伸手抓住了羽山的另一隻手,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似乎一點也不為自己的失敗而感到什麼不滿,這樣的玉章讓陸生摸不著頭腦的同時也隻能小心翼翼的應對他。
把兩隻手都伸出來的羽山看了看左邊又看了看右邊,乾脆把他們兩的手疊在一起,然後自己走到一邊快速跑進屋內等著吃飯,徒留下大眼望小眼的陸生和玉章。
屋內沒有以往那麼混亂的場景,雖然也有不少小妖怪開始喝酒,整個場麵卻還算得上是和諧,毛娼妓忙著從廚房裡不停地端菜出來,首無一直在旁邊幫著她,要是哪個小妖怪偷吃了準備給陸生的菜餚,就會被雪女給凍成冰塊,導致主位旁邊有不少小的冰雕,隻是形狀統一的是不規則的立方體,沒有一點美感可言。
當陸生踏進屋內的時候眾妖怪們還沒有正式開吃,都在等著陸生的到來,他這次帶領奴良組取得勝利讓老一輩的早就沒話說出口,年輕的則是更加崇拜未來的三代目。等陸生宣佈正式開宴的時候,頓時屋內沸騰起來,拎著酒瓶東倒西搖的小妖怪比比皆是,瘋狂的大吃大喝的妖怪同樣有不少,就連平時不怎麼出門的鳩都坐在一邊喝著小酒,和身邊的妖怪不知道說些什麼頗為開心的樣子。
作為這次戰鬥主力的雪女等自然也是被眾妖怪灌酒的對象,連陸生都抵擋不住他們的熱情。坐在一邊吃喝的羽山早就注意到玉章並沒有跟隨陸生進來,想了想便知道原因,簡單的填飽肚子之後,他拿了一些點心直接跨出門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