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澈」的稱呼親近、

奴良滑瓢自然聽出其中的味道來,隻是臉上的笑容並沒有消失,反而是自顧自地坐在花開院秀元的前方,煙鬥被他隨意的拿在手上,至於武器卻不知道被他放到哪裡,「既然如此,那要繼續麻煩花開院君了,雖然京都不太適合小傢夥。」

奴良滑瓢的話意思很明顯,而花開院秀元早在還未回到京都的時候就知道此處到處蘊藏著殺機,隻是一直沒有一個合適的機會全部爆發出來,到時候說不定會出現在他意料外的事情。

「那是自然,小澈這麼年輕可不能跟著某某首領後麵學壞。」花開院秀元還是表情不變,隻是出現在他身後的式神卻破壞了整體的氣氛。

奴良滑瓢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隻是煙鬥被刁在嘴邊,一隻手卻伸進袖子裡,那姿勢和出刀的樣子一樣,還未等羽山意識到現在局麵的變化,秀元的式神卻已經竄到奴良滑瓢麵漆,用爪子攻擊對方,卻被他用刀擋下這一進攻。

式神和奴良滑瓢快速地變換著各自的身形,巨大的衝擊波在房頂上方散開,幸好這裡是京都偏僻之處,房屋什麼的倒是沒多少人在意,就算有浪人受到波及也不是他們會在意的事情,而趁著這個空隙,花開院秀元也餓不忘念出咒語,像是要禁錮奴良滑瓢得到行動,效果不算很明顯,卻也有些許作用,至少奴良滑瓢移動的速度緩慢下來。

「本大爺對這樣的遊戲可沒多大的興趣。」奴良滑瓢突然囂張地笑了笑,猛地消失了身影,下一刻卻出現在花開院秀元的麵前,二者靠的很近,尤其是奴良滑瓢故意把臉湊在花開院麵前,而秀元卻沒有任何舉動的時候,看著有些曖昧,故意緊貼花開院秀元的奴良滑瓢伸手按住了花開院秀元的手臂,二者的身影就像是重疊在一起一樣。

藉著月光,這樣的景像在遠處看去不免讓人有些臉紅心跳,尤其是他們都是那樣俊美的時候,隻可惜事實並非如此,而在場的另外一個羽山更是沒感覺出什麼曖昧,畢竟他對感情這玩意貌似少根筋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要是真能察覺出不對,陸生就不會那麼痛苦並快樂著了。

看著遠處的花開院秀元仔細回味著奴良滑瓢離開前在他耳邊所說的話語,不由的笑了起來,不愧是讓他感興趣的妖怪,能有那樣的膽色。

「不用這麼擔心我的,剛剛不過是所謂的試探。」花開院秀元笑得很開心的揉了揉羽山的銀髮,之前的戰鬥就像沒發生過一樣。

「我沒有擔心。」羽山根本不覺得自己呆呆的樣子可以讓對方看出什麼擔心的神色來,「而且你也沒有用出實力來。」

得到羽山這樣反應的花開院秀元隻得拿扇子敲了一下羽山的腦袋,「以後叫我秀元吧,花開院家的人還是很多的。不過他居然能在我稍有防備的時候困住我,實力不弱呢。」

「爺爺他本就不是什麼弱者。」羽山扭過頭,邁著輕快的步伐隱藏於月色中準備獨自回去睡個覺。

他們的戰鬥羽山看的明白,秀元用的式神祇能算是常用的一個,並不是他最強的一個,而且他們的戰鬥二者都沒有殺氣,大概都是存著試探的心理,所以都沒有下狠手,就算秀元最後被困住了一會也是故意為之的。

「小澈,你這樣真是不太可愛呢。」花開院秀元有些無奈,隻能快步上前,牽住對方的手,「這麼晚了還是一起回去才放心呢。」

另一處豐臣家的主屋裡,豐臣秀賴雖然是坐在首位,主導大局的卻是他的母親,家族中的人不少都看不起他這個扶不起的主人,要不是有外患德川家,說不定家主的位子都不一定能輪到他這個豐臣秀吉正統的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