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院秀元並不願意收回那幾個嬉鬧的式神,「它們修行不易,而且很好玩啊。」

「秀元,櫻姬公主被綁走了。」花開院是光不樂意在這方麵過多糾纏,直接說出問題的重點,不論怎麼樣就算剃光頭他也鬥不過花開院秀元的。

「雖然在這裡,但事情的經過我已大半知曉了。」花開院秀元的折扇還拿在手上,臉上的笑容並沒有因為聽到櫻姬被帶走的消息而又任何改變。

「那個你一直關注的妖怪也跟著離開了。」花開院是光一看這個消息不能引起秀元的任何情緒變化,選擇說出奴良滑瓢的舉動,那個他所不能理解的居然想要去救回人類的妖怪。

「哪裡?」花開院秀元明明知道櫻姬被擄掠到大阪城,還是裝作都不知道的詢問著花開院是光,果然對方認真的說了一大堆關於奴良滑瓢想要趕往大阪的事情,被耍了還一副不知情的模樣甚是好笑。

屋內的羽山早就停下了手中的筆,這段歷史他曾經聽爺爺滑瓢提起過,隻是知道的不算多麼清楚,大抵就是消滅了羽衣狐救出奶奶的事情,沒想到歷史已經到了這個時候,爺爺滑瓢到底是怎麼打敗不會被殺死的羽衣狐的,他不知道,至少最後爺爺和奶奶都平安無事,不然怎麼會有陸生和鯉伴叔叔的誕生。

聽著花開院秀元講起他所知的羽衣狐,花開院是光顯然也是第一次聽說羽衣狐的事情,顯得頗為吃驚,畢竟那是歷史上在引起混亂的強大妖怪,居然佔據了大阪城,實力不可小視。

「既然如此,我們也去大阪轉轉吧。」花開院秀元用扇子敲在手掌心,的出最後的結論,他也想知道傳說中的羽衣狐到底有多麼強大。

「秀元,按照你所說的,那羽衣狐可不是我們能夠輕易打敗的存在呢,貿然前去說不定會吃力不討好,你可是我花開院家的家主,要是出事的話長老們是不會放過我的。」花開院是光已經知道羽衣狐的危險,雖然陰陽師是為了消滅妖怪而存在的,但家主的責任很大,絕不是可以輕易拿來開玩笑的,就算秀元偶爾不著調也不可這樣為之,明明他才是哥哥,卻總是被弟弟刷著玩,讓他情何以堪。

「人得生命有始有終,要是死於羽衣狐之手也隻是我的命運而已。」花開院秀元並不避諱的談到自己的死亡,或許早在成為陰陽師的時候他就想過死於妖怪手下的命運,他沒有妖怪那樣漫長的生命,隻有強迫自己成長。

望著屋內的羽山,無聲的揚起笑容,明明並不是不瞭解一切,卻總是外表呆呆的,麵癱也好,裝的也罷,至少羽山有足夠的時間讓他成長,時間對妖怪而言一直都是不太重要的東西,當然現在能看得透的妖怪太少,否則也不會出現那麼多想要依靠人類內膽一下子強大的妖怪了。

「我也可以去大阪麼?」跑到門邊的羽山摸了摸腳邊的小式神,詢問著。

「雖然也十四五歲了,但大阪可不是什麼安全的地方,要是被妖怪吃掉可不好,給我乖乖的留在家裡看大門。」花開院是光看也不看地開口,對於羽山這個被秀元帶回家的男孩他有疑問,卻相信秀元的眼光,尤其是對方真的在法術上擅長他就更不好說什麼。

「小澈想要去的話就去吧。」花開院秀元看了一眼羽山,並不阻攔,很多事情他基本上都是心中有數的。

「秀元,你也太胡來了,這舉動簡直比那個妖怪更加不靠譜。」花開院是光大叫著卻得不到對方的回應,回過神的時候屋內早就沒了秀元和羽山的身影,抬頭一望,居然他們都已經坐在式神身上準備駛向大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