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沒想到羽衣狐也聚集了那樣的妖怪。」花開院秀元突然笑瞇瞇的盯著屋內的場景,果然陰陽術用處多多,那鬼童子據說是當年跟著陰陽師大家安倍晴明身後的,沒想到在對方死後居然會跟隨羽衣狐。

屋內奴良滑瓢對自己的傷勢完全不在意,反而是再次舉刀砍向羽衣狐,巨大的衝擊力讓四周的小妖怪們紛紛閃避,隻是羽衣狐連躲閃都懶得去做,在她看來多少次都沒用。

「都說了妾身不會被同樣的招式砍到的。」羽衣狐還是那副雍容華貴的模樣,卻沒想到,自己居然被站下了尾巴,甚至從肩膀開始被一刀劈出一道大口子,血液在四濺。力量隨著尾巴的斷裂和身上的傷勢開始消散,她不敢置信的看著奴良滑瓢手中的刀。

「居然是退魔刀。」退魔刀顧名思義就是隻能傷害妖魔的刀,隻是向來隻屬於陰陽師,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妖怪手上會拿著陰陽師鑄造出來的刀具,直接一把甩開櫻姬,一個躥身跑了出去。

「本大爺可不能讓你輕易逃脫。」奴良滑瓢舉著刀在眾妖怪的支持下追了出去,仔細觀察可以發現他手中的退魔刀正式之前送給櫻姬自衛的彌彌切丸,居然到了他手中並且重傷了羽衣狐。

屋頂上,羽衣狐捂著傷口,麵色很是不好,「妾身凝聚了千年的力量,你以為那麼輕易就會全部消失麼,也太小看妾身了。」

「本大爺對你的力量一點興趣都沒有,隻是要奪回屬於自己的而已,至於奪走櫻姬的你自然不能放過。」奴良滑瓢的衣服在隨風飛揚,隻是還未有行動,卻被羽衣狐打了出去,隻能用彌彌切丸支撐自己不從屋頂掉下去。

「沒想到能到這個地步呢。」花開院秀元突然出現在他們麵前,腳踏式神,口中開始念起咒語,最強的式神破軍被他召喚出來。

「切,陰陽師不要阻礙我。」奴良滑瓢隨意的抹了一下嘴角的血絲,似乎很不滿意外人打擾他的戰鬥,「你以為我願意用你打造的刀麼。」

「嗬嗬。」花開院秀元不多言,隻是笑了兩聲,手中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式神逐漸圍住羽衣狐,這時奴良滑瓢也重新揮刀看向他們共同的敵人。

「哈哈,就算是這樣妾身也不會輕易消失的,妾身的詛咒會一直延續下去,滑頭鬼和花開院家的血脈會永遠承受狐狸的詛咒不得解脫。」羽衣狐發出最惡毒的詛咒,麵目很是猙獰,四周的妖氣很是不穩定,就算是式神也難以控製中間漩渦的形成,羽衣狐漸漸消失在其中,隻留下了屬於秀賴母親澱主的屍體,隻是漩渦並沒有停止,一直到一道淺色的身影消失在其中一切才恢復平靜、

「剛剛那個是小傢夥?」奴良滑瓢自然認得消失的身影時誰,大聲質問著外表仍舊淡定的花開院秀元。

「的確,這便是他的契機,除了羽衣狐的死,不可能再有如此巨大的能量騷動。」花開院秀元收回自己的式神,「羽衣狐一死,那些妖怪也不會依附在沒有首領的豐臣家,亂世即將平定,至少沒有兩家相爭,德川家看上去要好很多,沒有妖怪插手的家族是不會隨意出現動亂的。」

「那孩子真的會去本大爺就放心了。」奴良滑瓢轉身跳進屋內,似乎還算相信剛剛的合作人,一下子抱住了被牛鬼護著的櫻姬,突然聽到了對方願意和自己在一起生活的話語,那種開心之情是別人或者別的妖怪所不能理解的。

「大人,我們該回家了,不然禿驢又要弄亂房子了。」小式神完全不把花開院是光放在眼內,隨意的稱呼對方為禿驢,並叫著花開院秀元回去,卻看到對方笑容中帶著一分不容察覺的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