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魔杖交給了他,然後又轉身退了下去。

伏地魔那張臉上浮現了一種扭曲的笑容,他高高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揮動了一下他的魔杖,被控製的西弗勒斯在掙紮了一下之後,還是慢慢的舉起了魔杖,平日裏雖然冷冰冰但是絕對不缺少溫柔的聲音,卻在此刻成名了吹響痛苦的號角。

“鑽心剜骨!”

一到光準確的擊中了下半身根本不能動彈、不能躲避的薇安,一種如同在用刀子在心上、骨骼上雕刻罪惡一般的痛苦朝她襲來,全身慢慢的開始痙攣,通苦到讓身體無力,在沉悶的、痛苦的一生叫喊後,隻能緊緊的咬著嘴唇,不想繼續的讓人看到她的有些絕望的痛苦。

“主人,我想希斯菲爾小姐現在還有能力控製自己的大腦思考。”那個小個子的男子諂媚的說道,“或許我們可以多加一些味道?”

伏地魔似乎心情並不差,這樣有些“越舉”的行動,也沒有讓他生氣,反而點了點頭,再一次的揮了一下魔杖,然後又一個“鑽心腕骨”,被打到了薇安的身上。

薇安無力的倒在地上,提審不由自主地因為過度的疼痛有開始有些抽搐,冰涼的淚水在眼圈裏麵打轉,卻怎麼也不想流出來,讓人看到她這時的懦弱和無助。緊緊地咬著的雙♪唇,此時已經開始流血,臉色也是極為蒼白。

在第三次的“鑽心腕骨”後,薇安慘叫了一聲,一雙海藍色的眼睛,看向了不遠處那個黑色的身影——西弗勒斯現在在和自己的思想、在和伏地魔的控製鬥爭著什麼,他臉上巨大的汗珠,不斷顫唞的身體,緊緊地握著魔杖甚至已經被指甲的刺破了手掌。

她不能絕望——薇安在心裏告訴自己——還有西弗在,如果因為這樣而崩潰的話,那麼他也一定隨之崩潰的……她的西弗,其實心並不是那麼的堅強!想著這些,在兩次咒語作用的空隙,薇安微微的鬆開了緊咬著嘴唇的牙齒,低聲的呼喚著:“西弗……”

西弗勒斯僵直著身子站在那裏,腦海中屬於自己的那一部份妄圖去戰勝那控製著自己的聲音,心仿佛被撕碎,女孩痛苦的模樣、不曾流出的淚水、血染的唇瓣……那曾經最美麗的雙眼此刻卻已經滿是哀傷、滿是飽受折磨之後的筋疲力盡,她的身體承載的痛,他的心一樣也能夠感受到。

可是,伏地魔那種過於強悍的魔力,讓處於他的心,隻能拚死的抗爭,卻無力改變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揮起魔杖,一次又一次把鑽心咒施加在她的身上的結局。那心神俱碎、撕心裂肺的痛苦,絲毫不給自己如風雨中漂泊的小船一般、無法自控的心任何的支撐,隻能更深的、更深的,讓心慢慢的被擊垮。

“西弗……”那熟悉的聲音此刻是這般的支離破碎,充滿著無力和痛苦,那仿佛是在抽泣般的微弱聲音,在穿進那個施咒人的耳中的時候,卻仿佛變成了一種沉重的錘打,敲擊著驚醒了他慢慢沉沒的心。

似乎是感覺到了眼前的年青男子有了要掙脫自己控製的意識,伏地魔輕笑了一聲,搖搖頭,“似乎還不夠?希斯菲爾小姐現在是不是決定要追隨我了?我的耐心並不好。”

薇安的意識已經被一次次不停歇的鑽心咒折磨得有些不清楚,蜷縮著身體,汗水已經浸濕了衣衫和長發,嘴角流出了鮮血,也慢慢的浸染了身下的地毯。隻是心底,有一個聲音告訴她:她絕對,絕對不能讓西弗勒斯如曆史中的那般,被烙上那恥辱的黑魔印……

隻不過,薇安這樣一言不發的頑固態度徹底惹怒了本就喜怒無常的伏地魔,他站起身,走到了薇安的身邊,用腳踢了踢那個還在承受著鑽心咒折磨的身體,眯起了眼睛,當與光掃視到了一個人的時候,他厲聲說道:“馬爾福,這個女人歸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