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我帶你出去吧,你來這裏做什麼的呢?”
跳到崔雲麵前道:“找你啊!”說完還仔細的把崔雲打量了一遍,自語,“難怪能生出能夠讓宮熾痕那個死丫頭動心的女兒哦。”
雖然有點驚訝這個陌生的女子竟然會知道自己的名字,但是崔雲還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了,畢竟是當家主母,“你是誰,怎麼會認識我呢?”
“哦,我忘記說了拉,我叫宮冷姬。”
宮冷姬,提到這個名字,崔雲很快就想起來,最近轟動京城的事情。
本來她是無心關心這些的,隻因為自己的女兒的時候,隻因為前幾日,有人來報,說宮熾痕邀請晨兒在京都最神秘的“冷炎園”做客,而那個時候又傳來方之為被嶄立絕的消息。所以她才會去打聽宮熾痕這個人,原來這個名字早已經傳遍整個京都。
“崔雲見過姬妃娘娘。”不亢不卑,果然有大家風範啊。
不高興的皺著臉,卻無損於她的美麗,悶悶的說:“我已經不是娘娘了,我希望你把我當做宮冷姬,而不是曾經的姬妃。”
“恩。”抬眼,眼前這女子,十幾年前,以天下第一美女的身份嫁入皇城,並讓帝王大赦天下,並聲明自己永不再納妃。讓不少武林人世傷碎了心。
那年,她亦是如花少女,心中滿是對未來的憧憬,少女情竇初開,便當上新嫁娘,那鳳冠霞帔也映紅了美麗的容顏,如火似血。
夫君是一個合格的夫君,兩人相敬如賓,也是恩愛有加,隻是沒想到相伴了那幾年之後就撒手而去,來不及接受,隻是如此當然是接下所以的擔子。
“你很寂寞。”宮冷姬仿佛不經的說道,又左看右看邊上的小野花,似乎很有興趣的樣子,也似乎自己不曾說過那樣一句能夠去震撼崔雲的心的話。
無關於宮冷姬的經曆,能看出來崔雲的寂寞,完全是因為小時候父親和兄長們的訓練而已,因為大家都寵著她,怕她受到一絲來自於外界的傷害。
但是這卻給崔雲帶來了無比的驚訝,畢竟這麼多年,已經習慣,不需要人來相親相知,隻要讓大家都能過上安穩的日子,隻要讓將軍府依舊存在就好。
再次仔細的看著這個似小孩子心性一樣的姬妃娘娘,這讓她想到宮熾痕。
這母女兩人個性真是相差很多,在宮熾痕的眼神裏,她看不到一絲的感覺,不冷不冰,卻感受不到溫度,她的笑容裏是一百分的輕柔和舒服,可是隻有空洞最真實。她給人的感覺如風似幻,誰也抓不住,似乎隨時離去。總讓人多想去看幾眼,因為怕再也沒有機會。
而眼前這個女子,擁有著天下第一的容顏,十幾年來似乎無情的歲月還沒有在她臉上留下一絲的痕跡,明明那樣的美麗成熟高貴的容顏氣質,卻如孩童一樣擁有童稚,讓人總忍不住去寵。
“也許吧。”她隻能如此感歎,再也別無其他。“姬妃……”
“冷姬,叫我冷姬。”趕緊搶話的宮冷姬嚴重抗議道。
“恩,冷姬,到這裏來做什麼的呢。”她很好奇,也很疑慮。
笑的一臉的天真無邪道,“本來就是想來看看你啊,可是人家看你那麼可憐,人家決定了,要跟你做朋友。”
朋友,已是許久不記的一個詞了,遙想當年,自己還待嫁之時,也不乏閨中密友,大家一起嘻嘻哈哈,如今已是滄海桑田,大家各自已經不知身在何方。
“你為什麼不快樂一點呢?”宮冷姬又丟出這樣的一句話。
摸著宮冷姬的頭發,第一次對一個才見麵的女子如此失禮,做出一個大家閨秀不該做的事情,“我們做朋友。”
身邊這個女子,如何如何,活到這樣還能如此的純淨而透明,皇城沒有汙染她,她依舊清明,如荷。
她希望我開心點,她何嚐又知道歲月的滄桑留下來的成熟世故已經發生,再也變不回去,成熟就是成熟,世故就是世故。曾花了多少的心血去學習,經受了多少次的挫折,才是如今。
“好的拉,我們一起去旅行,哎呀,我最羨慕父親和娘親咯,他們已經一起遠行好久了。我們也去遠行好嗎?”隻是當時,那雙手揉住自己的發,心不一樣了。
情,是情,隻是此情究竟是何謂,無解。她還不懂嗎,無解。不一樣就不一樣吧,需要知道來做什麼?
多久沒出過將軍府拉,她不能丟下所有的人離開,因為大家需要一份工作,將軍府需要繼續存在下去,這是她這麼多年來的信念,為了亡夫,為了晨兒。“我不能離開。”
“我知道你放心不下,但是很快這些問題就都能解決了,嗬嗬。”很有把握的對崔雲說道。如宮熾痕對崔雲說,伊燦晨一定會平安一樣。這是宮家人的信心。
“希望吧。”崔雲在心底對自己說,她早已疲倦,如困在籠中之鳥,自己也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內心深處,她一樣的熱愛自由。
當南宮熾炎來到將軍府的時候,聽到的消息就是自己那個不成材的娘親,拐帶著人家家裏的當家主母出去逛街了,而且還是兩個人獨自出去的,真是擔心死他了,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娘親那張容顏會招來多大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