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缺依舊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一邊挖著鼻孔一邊敲著二郎腿四處望風。
我在遙望月亮之上,熟悉的鈴聲再次響起。
葉缺眼皮跳了跳,拿起電話接了起來道:“喂虎哥啊”
“我說葉兄弟,你是不是給白總的場子砸了?”王老虎急促的說道。
“哪能呢,白總的場子讓人砸了麼?誰幹的?”葉缺學著白正新的樣子張嘴說道。
“哎,我也不知道哪個沙幣,竟然還跟我一個姓,真是氣死老子了”王老虎語氣不善道,
“你也別上火,我要知道我一定告訴你”葉缺一臉認真的說道。
“行,那麻煩您了葉兄弟”王老虎說完便掛了電話。
白正新眼神輕蔑道:“看猴子演戲真累\"隨即又衝著左朝仙拿著合同擺了擺手,笑道:“左兄的好意白某謝過了,這頓飯算我的,回頭見”說罷也不等左朝仙與葉缺說話便揚長而去。
葉缺這時候才淡淡道:“什麼情況老三,讓你演個戲怎麼還假戲真做了?”。
左朝仙笑了笑道:“本來我也打算把那塊地賣了”。
葉缺一臉不悅道:“那你也不能賣給姓白的啊”。
左朝仙看傻子一樣看著葉缺淡淡道:“我武功確實不如你,不過你這智商卻是不如我啊”。
葉缺輕咧嘴輕笑道:“怎麼我說的有錯麼?金河灣那塊地我這外行人都知道是隻賺不賠的項目啊”。
左朝仙這才喝了口紅酒緩緩說道:“首先那得有江,才是寶地”。
葉缺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左朝仙歎了口氣淡淡道:“前幾天政府下了個批文要填江蓋高鐵,正好是白正新買的那一塊地\"。
葉缺這才恍然大悟不可思議道:“臥槽,老三你是真壞,真的,骨子裏的壞”。
左朝仙搭理都未搭理葉缺,而是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喚來服務員打了嗝問道:“剛才走的那個小子買單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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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絕針被葉缺通過關係安排到了東山市第二人民醫院,除了本著醫者父母心的狀態不收黑錢讓領導非常不喜歡以外,因為自身醫術超群又老實好騙還算混的比較招人待見。
這一日深夜時分,蔣絕針接了一個病人,是一個八十多歲腦淤血的老婆婆。
病情非常嚴峻,需要及時的動手術,可是似乎老婆婆的家人負擔不起醫藥費,院方又有明文規定先交錢後開刀。
於是蔣絕針同情心瞬間就泛濫了,但是看著自己兜裏那點微薄的工資,首先就想起了葉缺。
“喂喂,葉哥,能不能,借借我點錢?”蔣絕針木訥的說道。
“臥槽,你好事想不起來我啊?借多少?”葉缺砸了砸嘴回應道。
“十萬”這次蔣絕針很痛快的說出了倆個字。
“你特麼怎麼不去搶,好了,我知道了,一會我讓不二給你送過去”葉缺罵罵咧咧的掛了電話。
蔣絕針莫名的笑了笑,急忙跑到病房裏把這個好消息說給老婆婆聽,老人已經不能說話隻是睜著微弱的眼睛看了看蔣絕針,輕輕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