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缺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早上,期間在外麵街攤上吃了碗麵條。
蘇薇看著衣衫不整,一身酒氣的葉缺,美目瞪了半天,可能出於不二跟二狗在一邊才沒有說些什麼,隻是輕哼了一聲。
二狗最近學了一首新歌覺的挺好聽,天天沒完沒了的,哼哼,歌名叫香水有毒,似乎是因為天氣的關係,二狗心情很好,葉缺一進門,二狗便開始“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了罪”。
不二在一邊,拿腳輕踢了幾下二狗。
二狗不明所以道:“你踢我幹嘛?”。
不二小聲嘀咕道:“別唱了,沒看葉缺哥麵色紅潤,眼神帶春麼”。
二狗微微皺眉,觀察了葉缺好半天,直到葉缺去洗漱的時候,才回應道:“什麼意思,沒感覺師祖哪有問題啊?”。
這時候蘇薇眼神清冷,不鹹不淡的突然說道:“不二的意思是你葉師祖昨天夜不歸宿沒幹好事,不知道跟哪個狐狸精浪去了,還用說的再直白點麼”說罷怒氣衝衝的快步走到衛生間門口一下子把門拽開。
隻見葉缺嘴裏叼著牙刷,上半身赤.裸著精裝的肌肉,下半身隻穿了四角褲衩,眼神疑惑的盯著破門而入的蘇薇。
蘇薇看著葉缺竟然隻穿了條內褲,先是大喝一聲“流氓”,抄起就近牙缸裏麵的漱口水水對著葉缺潑了過去,隨即又重重的放下牙缸,撅著嘴又大罵了句“王八蛋”,這才摔門氣鼓鼓的上班去了。
葉缺抹了一把眼睛上的漱口水,緩步走出來,指著蘇薇的背影的方向,對著不二,問道:“這娘們大清早上發的什麼瘋?”。
不二歎了口氣,雙手合十低誦了聲佛號自言自語道:“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上學去咯”。
葉缺又轉頭望向二狗,二狗眨了眨眼睛,對著不二急忙喊道:“不二哥,等等我”。
葉缺躺在床上給蘇薇打了倆個電話,都被蘇薇給按了,這才把手機調了靜音,扔到了一邊,呼呼大睡起來。
葉缺做了一個夢,夢裏,屍橫遍野,日月無光,滿地的斷手斷腳,以及苟延殘喘無力的呻吟聲,向前走走是一麵王旗。
旗下自己衣著已經破敗不堪的金色的鎧甲,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右手緊緊握著旗杆,身側一把漆黑的古劍則深深斜插再自己的左手,手掌之中,眼神黯淡的盯著猩紅的夕陽,嘴裏自言自語的說著“唔生平宏願,憑手中之劍,敗盡天下。將武之道,證遍諸天萬界,彼岸虛空,奈何....”話還沒說完,天空之上陡然巨變,如人臉般的漩渦死死的盯著自己,似嘲笑,似可憐,突然一聲淒厲的慘叫響起。
葉缺猛的驚醒坐了起來,喘著粗氣,汗水早已打濕了衣襟。
葉缺定了定神,這才暗歎道:“仙人板板的,什麼亂七八糟的,該戒酒了,特麼的做夢都跟真的一樣”。說罷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傍晚時分,再看了一眼未接來電,竟然一個電話都沒有,葉缺砸了砸嘴突然覺的自己要這手機似乎沒什麼用了。
肚子咕嚕聲響起,葉缺捂著肚子,這才想起來自己睡了一天還沒吃飯,於是從床上蹦了下來,嘴裏喊著“微微餓死我了”一邊一步三晃的下樓找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