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的意思是?”白耀有些不解道。
“你這腦袋當真是越活越糊塗啊,少林寺是死的,人是活的,隻要我不在少林不就好了?”智遠淡淡道。
白耀這才略有所思,隨即笑道:“那就有勞恩師了”。
話音剛落,秋月白便推著福伯緩緩的走了過來。
福伯似乎已經恢複些精神,見到眼前的智遠,起身便要施禮。
智遠輕聲道:“身體不適,便不要整那些沒用的了”說罷起身走到福伯麵前,伸出幹枯的手掌再福伯幾處要穴摸了摸,這才眼神微寒的繼續道:“好你個寒江南,好狠的手段啊,廢了倆條胳膊不說,竟還廢了其武境,也不怕死後下地獄麼!”。
福伯老淚縱橫道:“智遠大師一定要為阿福報仇啊!”。
智遠輕歎口氣點了點頭,緩聲道:“放心吧,你我雖沒有師徒的名分,但是自從白耀拜入我門下的時候,你便跟隨再白耀身邊,我也早已把你當成自己的弟子,否則當年你背著我偷學少林龍爪手,我也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福伯挺著傷勢,急忙撲倒再地,一邊扣頭一邊道:“阿福給大師扣頭了!”。
智遠扶起福伯淡淡道:“有傷在身,就別動了”。
福伯這才眼神感激的躺倒輪椅上。
智遠沉吟片刻問道:“我且問你,你是怎樣與寒江南交上手的?又怎知他叫寒江南的?。
福伯早已知道秋月白昨日是怎麼與智遠述說的,便故意說的有稍許偏差把事情再學了一遍。
智遠點了點頭,又疑惑道:“你說寒江南身邊有一個歲數不大名叫寒笑的小子?”。
福伯輕輕點頭。
智遠微微皺眉自言自語道:“這寒江南一生孤苦,怎的突然多出個兒子?這老瞎子,老了老了,還整個子嗣當真可笑,難不成怕他那地目失了傳人?
原來智遠以為風寒笑,姓“寒”卻是不知風寒笑的名字中隻是有個寒字而已。
隻聽福伯突然道:“那寒江南好生惡毒啊!,如若不是技不如人,我定當殺他千百遍”說罷眼中竟是多了幾絲殺氣。
“你們可知這寒江南是何人?就口出狂言?他不取你性命算是對的起你了,雖然最後讓你生不如死”智遠淡淡道,說罷一擺手還不等福伯說話,又對著秋月白說道:“乏了,帶我去休息吧”。
秋月白急忙點頭稱是,便引著智遠緩緩上樓。
智遠走道一半突然略有所思的回頭又道:“十幾年未下山了,明天,我想出去走走,順便打聽打聽寒江南的蹤跡,前麵這小丫頭便借給我吧”說罷指了指再前麵引路的秋月白。
白耀起身恭送道:“謹聽恩師指示!”。
一夜無話。
第二日,星期六。
不二早早的起來,小跑到葉缺的房間,對著正在熟睡的葉缺便開始念經。
葉缺睡眼朦朧的隻聽陣陣佛語,如蚊子叫般吵的自己睡不安寧,這才起身怒道:“你這小和尚,到底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