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白衣青年已經上前,他穿著一身白大褂,可是看起來卻如同一個小痞子,直接準備將蔣絕針給踢開。
砰!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白大褂青年抬起的腿被葉缺攔住,宛如砸在了一塊精鋼之上,青年的麵色瞬間憋紅了起來,大吼出聲:“我草擬瑪德!”
白衣青年大怒,手掌條件反射的抽向葉缺的嘴巴,這家夥也是沒腦子,換做一般人見到沉默如水的葉缺,怎麼也不會這般不放在眼裏,可是這家夥不然,目中無人,眼高於頂。
啪!
葉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巴掌扇在了白大褂青年的臉上。
“你!”白大褂青年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你竟然敢打我?”
啪!葉缺反手又是一個耳光,頓時將這家夥給抽懵過去。
“我打你怎麼了?”葉缺輕笑。
時隔多日,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不識相的家夥,在他麵前犯傻,看來是他出去太久了,東山市都快將他給遺忘了。
白大褂青年又要準備說話,可是卻被圍觀的眾人給轉移了注意力。
“好了,這小青年竟然把人治好了。”
地麵的老漢胸前起伏,隨之蔣絕針將銀針從其喉管中撚出,便逐漸評平複了過來,並且沒過多會兒,老漢竟然睜開了眼睛,一片清明。
“老頭子,你終於醒了,嚇死我了!”老奶奶用枯枝一般的手臂摟著老漢的脖子,驚喜與悲傷並存,大聲的呼喊。
“咳咳,快被你勒死了。”老漢推開老奶奶,嗔怪的道。
這兩位老人家,都有不下六十歲的年紀,可是如今的行為就跟年輕的夫妻一般,讓人好笑,又讓人羨慕。
葉缺將手上的白大褂青年給丟了出去,而後蹲在地上,悉心的問道:“老伯,你現在的身體怎麼樣了?”他看向蔣絕針,後者點了點頭,應該是無大礙了。
老奶奶見老漢眼裏有疑惑,解釋道:“就是這兩個小夥子救了你,快回話啊。”
老漢哦了一聲,感激的看向兩人:“好多了,以前胸口悶悶的,就跟石頭壓著一樣,可是現在不知道怎麼回事,胸口清爽的很。”
幾人的對話讓周圍的人驚詫,剛才老漢犯病的時候,大家都有目共睹,上氣不接下氣,看的人心驚膽戰,生怕一口氣接不下就咽氣。
“這些都是小毛病,你體內的淤疾我已經幫你疏通,隻要配以幾幅中藥服下便可。”蔣絕針淡淡的笑了,在醫術上他靦腆的性格不複存在,無比的自信。
“真的?”老奶奶一臉的驚喜。
“真個屁!他就是個騙子,哮喘怎麼可能說好就好!”白大褂青年大喝,指著蔣絕針大罵騙子。
雖然他還沒有進入工作崗位,但當初在學校玩手機也是有時而聽過課程的,知道一些醫理,怎麼可能說好就好。
“你不懂中醫就不要在這裏大放厥詞,長得人模狗樣的,說的全是屁話!”葉缺鄙夷的道。
白大褂青年被葉缺氣得發昏,可是無奈自己又打不過,隻能對著外麵大喊:“保安,保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