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賠你錢就是了!”在管事說話時,他嚐試用力掙脫,可是管事的力氣太大,不掙紮還好,一掙紮反倒受到了更大的握力,此時他的手臂已經被握的發白,有難耐的酸脹感。
“公子做的已經夠了,這一位已經重傷垂危,對你也造不成什麼威脅了,不如放過他吧?”
管家將李朋新的手臂鬆開,開口為葉缺求情。
其實也不算求情,若是風月樓有人當著管事的麵被打死,恐怕今後有人會畏懼而影響到生意。
李朋新對管事捉摸不透,有著畏懼,他回頭看向長發男子,男子微微搖頭。
對於男子搖頭提醒,李朋新還是很聽從的,他惡狠狠的瞪了葉缺一眼,而後對著管事道:“今日是我衝突了,這小子的帳我.日後再和他算!”
就連家族聚靈境的強者都不敢和管事衝突,他自然不會逆著幹,不過答應了不要葉缺的命,他也不準備收手。
李朋新越過管事,手段粗魯的拉過藍煙,把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胸膛,一隻手狠狠的捏在了她飽滿而又圓潤的雪白上,指著倒在地上的紅櫻,銀蕩的對著管事大笑道:“我今夜就要她兩個陪我!”
“公子出價最高,紅櫻和藍煙今夜自然是公子的。”
風月樓本就是經營風月,此時有人出價點名要二女,他怎會阻止?
管事都這般應允,李朋新再無顧忌。
他拉著藍煙走到葉缺的麵前,一臉冷意,任憑藍煙在他的懷裏百般掙紮,都不能掙脫。
“我今夜就要好好替你管管這兩個不識抬舉的賤女人,嘖嘖……你看這胸真大真軟!”
他嘴裏冷笑,雖答應管事不能殺死葉缺,可是他卻能當著葉缺的麵侮辱藍煙,他要讓葉缺顏麵盡失。
他對著掙紮的藍煙上下其手,銀賤無比,顯然,李朋新將紅櫻和藍煙當成了葉缺的相好。
葉缺眸子裏有憤怒的火花迸濺,他眼睜睜的看著李朋新在自己的眼前淩辱藍煙,可是身體卻不能動彈,無法出手製止。
“噗!”
重傷之軀在暴怒之上再次被動搖根基,猶如風雨中搖擺的浮萍,又似那寒風中明滅的燭火,仿佛風一吹他就能熄滅。
“哈哈!”
李朋新猖狂的笑了,他看著葉缺這幅猶如喪家之犬的模樣,心裏爽快無比,之前被一拳轟飛的陰霾一掃而空,手上的銀賤的動作越發的大力。
“啊!你這個賤人!”突然,李朋新享受的神色消失,轉換為痛苦,他放聲大叫。
此時,被按在他懷裏的藍煙嬌口張開,一排貝齒狠狠的咬在他的手臂上,有鮮豔的血液滲出,有手臂上的,也有藍煙嘴唇上的。
李朋新一把將藍煙推開,痛苦的捂住了手臂,上麵留有一排深深的牙印,有血液溢出。
“我要幫他們贖身!”
沒顧李朋新的怒火,葉缺忍著殘破不堪的身軀站了起來,身子飄飄忽忽,不能站穩,就如風一吹他便能跌倒一般。
警惕的看了一眼遠處的長發男子,他往前顫抖的邁了幾步,將離自己不遠的藍煙護在了身後,對著管事拚進氣力,用最大的聲音語出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