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之花烈一把扶住我,將我按回床上,指了指我的身後。我一看,遊遊就昏睡在我的身後,隻是我剛醒來就見到卯之花烈,注意力一直沒有往身後的方向瞥過一眼,才沒有發現。
使勁將遊遊抱在懷裏,斷界裏麵發生的場景再出出現在腦中。
被拘突緊貼上的瞬間我便感覺到了劇烈的疼痛,那仿佛要撕裂身體般的痛苦,令我恨不得立刻就死去。
然而就在這是,內心深處想起蝶舞的聲音,以及遊遊“嗚嗚~”的叫聲。
蝶舞說:“我們最喜歡主人了,讓我們緊緊的融合在一起吧,主人。”
腦中閃過歸刃的言靈,也閃過歸刃後的形態,拚著最後的一絲力氣,柔弱的聲音卻帶著求生的最後一絲希望劃破整個斷界。
“歸刃,蝶傾魚戀~”
巨大的能量從我的體內噴發出來,我感覺遊遊和蝶舞漸漸的融入到我的血液,皮膚,骨骼,乃至靈魂,生命之中。
拘突衝撞著我的身體,將我撞出了斷界門外,待光明刺我眼中的時候,我已經沒有力氣了,昏迷著從空中掉落了下來。
現在想想當時的場景,真是驚險,差一點點我就得跟包公爺爺喝茶去了。好在還是活下來了,萬幸。
不過……腦中回憶起閃過的那副歸刃形態的畫麵……
為什麼啊……為什麼長得這麼像EVA裏麵的初號機啊!!!人家才脫離了貧困的長相,為什麼歸刃後依然要走野獸派的路線啊!!!
看著床上陷入到沉思當中,其實內心已經淚奔了無數回的我,卯之花烈從旁邊拿來飯菜,擺放在我的麵前,說:“先吃點東西吧,你現在的身體還很虛弱,而且……”卯之花烈拿起我右手的手腕,上麵有一個白色的鐲子,說:“你的雙手都被安上了抑製靈壓的靈器,沒有靈壓的你現在在瀞靈庭內一定感覺很不舒服,多吃點東西會好一點,等你休息好了,我會帶你去一番隊見總隊長。”
看看雙手上的白色鐲子,看來這就是屍魂界的防護措施。而且,見一番隊,看來他們救我是想從我口中得知藍染的目的,尤記得藍染想要創造王鍵的想法是在葛力姆喬大鬧現世之後屍魂界才知道的。那麼也就是說為了從我這裏得到信息,我暫時是安全的。
乖乖地接過盤子,飯菜不錯,開動。
卯之花烈笑了笑,估計是沒見過這麼老實的虛,伸手摸摸我的頭,像個慈愛的大姐姐似的說:“慢點吃,不夠還有呢。”
一天後我的身體便恢複過來了,慶幸於他們雖然封印了我的靈力,但是卻封印不住遊遊和蝶舞的吞噬能力。
遊遊也恢複了過來,繼續盤踞在我的頭上“嗚嗚”地叫著。而我也適應了靈力被封後的壓抑感覺。
跟著卯之花烈來到一番隊,一進門就感受到一堆“火熱”的視線,咽咽口水,所有的隊長和副隊長都在這裏呢,你們這是要幾堂會審啊……
忐忑地站在大廳的中央,山本老頭子哐地一聲用拐杖撞擊了一下地麵,威迫的靈壓從山本的身上爆發出來,雖然不多,但是對於現在靈力被封印的我來說,仍然感覺到死亡的壓抑。
看到我害怕的神情,山本才收斂了靈壓,用沉穩且威嚴的聲音問道:“告訴吾等,破麵,你是誰,為什麼來屍魂界?”
咳咳,這個問題問的好廣泛,真是不好回答啊。
說謊話?就我那廢材的演技,估計立馬就得被這幫千年老狐狸看出破綻來,然後就會被削成人棍,額……是虛棍,或者是被做成紅燒虛排骨……
說真話?說完能不能放過我不說,回去會被藍染大神一個鏡花水月扔到十八層地獄去報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