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準一棵被掏空的大樹,蹭的一下擠了進去。
蹲坑!佛主保佑啊,耶穌顯靈啊,瑪麗蘇啊我最稀罕你了,可千萬別讓碎蜂他們發現我的行蹤啊……
漆黑的樹洞裏麵,我懷抱著小白,手還捂在他的嘴上,好在他也沒有任何的掙紮,沒有出聲引起碎蜂的注意。
半響,隻聽外麵一個隊員對碎蜂說:“隊長,周圍一代已經搜查過了,沒有發現王印的蹤跡。”
碎蜂:“那十番隊隊長呢?”
某隊員:“在前方不遠處曾留有日番穀隊長的靈壓痕跡,但很快就消失了,目前無法確認其方位,似乎……”那名隊員話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好像對於自己猜測的內容有所顧及。
碎蜂:“故意隱藏了靈壓嗎……全體回去吧,這件事情要報告給總隊長。”
……
好大的一盆汙水啊,小白可不是故意隱藏靈壓的,而是……看向仍然在血汙中奮進的遊遊,而是被吸食遺盡了啊……
外麵感覺不到碎蜂他們的存在了,我拖著癱軟的小白爬出樹洞。
抓住遊遊的尾巴,將還想賴在人家身上的某個貪吃的魚一把給拽了回來,可別讓小白沒戰死沙場,卻被吸成人幹了。
脫離遊遊的小白恢複了一點點靈壓,支撐起身體靠在大樹上,淡漠地看了我一眼說:“把冰輪丸還給我,然後你就可以走了,就當我沒有看見過你。”
啊嘞,是我救了你好不好,不要整的好像你好心放過我一樣。沒有我,你還得繼續躺在地上放血呢,而且就算我把你拖進樹洞讓你不能跟屍魂界聯絡,但是記憶中貌似你也沒回去彙報情況來的好不。
“我要跟著你,反正你要去找草冠,我還是跟著你好了。”草冠那裏可是有很多藍染大神借給他攻打屍魂界用的虛呢,隻要見到草冠,我就有辦法回去屍魂界了。
你說為毛我不自己會去?
PIA飛,我那撕裂空間,隻要一用,就不一定躥騰到哪個世界去報道了,萬一去個我壓根沒看過的動漫世界可怎麼辦,還是保險起見點好。
靠著大樹休息的小白一聽我提到“草冠”的的名號,不顧自己受傷的身體,一下竄到我的身前,抓住我的手大聲問道:“你認識宗次郎?”
聽聽,還宗次郎,要說你們兩個沒有奸情,鬼都不相信。
點點頭,“當初他在虛圈,還是我救的他呢。”
那可是費了我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拖回到虛夜宮的啊,至今我還沒管他要報酬呢。
“你,救了他。”顯然這孩子一時還無法接受草冠意外得生的事實,眼神變得有些呆滯。
就在我準備跟他解釋一下事情的經過的時候,背後傳來了一護的聲音。
“冬獅郎,你怎麼在這裏,發生……”
一護的問話在看到我的時候停了下來,隨即便抽出背後的大西瓜刀,咳咳,是背後的斬月擺好了戰鬥姿勢。
“你是跟那兩個破麵一起來的女人。”一護用刀指著我問道。
女人啊……連小烏都沒叫過我這麼銷魂的字眼,那幫大神們都隻會丫頭,丫頭的亂叫,草莓同學你太可愛了,你是第一個叫我“女人”的同學,我決定不再因為你砍死過我而背地裏紮小人了~
一護這個小強也不愧是現世,屍魂界,虛圈,三地全勾搭型的全才,一看我沒有攻擊他的意圖,立馬就放下了戒備,而遲鈍的他也在放下刀的同時發現了小白的傷勢。
“冬獅郎,你沒事吧。”一護跑到小白身邊,一把扶住虛弱的小白,“你的傷口,我幫你聯絡四番隊吧。”
“不要!”小白一聽一護要聯絡屍魂界,立馬推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