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用手刀劈我,我就不能幫他,哼哼~

幾天來,咱也無良地享受了一把社會 主義終極奧義,吃著別人的,喝著別人的,就連睡覺用的床,都是搶得別人的。

咳咳,事情是這樣的。雖然我當初曾經放言讓宇智波斑洗好脖子等我去砍,但是衡量來,衡量去,我還是很有自知之明地認定自己的實力還不足以將他打成豬頭。於是乎,我做出一個重大的決定,那就是為了我的小命,我還是跑吧。

於是,在一個黑漆巴烏,連月亮都不愛出來蹦躂的夜晚,我做足了思想準備,鼓足了勇氣,用床單綁成一條繩子……從一樓窗戶跳了出去。

然後在我抹黑艱難地前行了N個小時以後,我終於找到了這個白天看起來隻有一條大直道,站在鎮東就能看見鎮西的小城鎮的大門。

當我因為RP路癡終於結束,激動得差點淚奔的時候,一雙明晃晃的紅色劃破了整個夜空,如同警察局那些不分白天黑夜,就是掉進臭水溝裏麵,也照樣掃射著的紅色警燈一樣,那紅色將我逃遁的身形完全暴露出來。

那一刻,我知道我完了。

那一刻,我十分後悔沒再路癡一段時間。

那一刻,我很想淚奔……

之後我便在鬼鮫曖昧的目光下搬進了鼬大神的房間,雖然我很想告訴鬼鮫,就他那張青色的鯊魚臉,做出這種小女生常做的發現奸情時狡黠地眨眼動作,實在是很驚悚,效果隻會比我當初炮灰虛臉時淚奔更惡……

同住一間房間能發生點什麼?

如果你要說同床而眠,或者不經意地推到,在或者洗澡的時候不小心地暴露一下下,那麼恭喜你,你全答錯了。

我隻是很坦然地占據了房間內唯一的一張床,而鼬大神隻是整晚用血紅色的兔眼充當電燈泡,不停地掃描我。

我,我,我大哭……大半夜的一直有雙紅眼睛盯著你,這到底是哪個鬼片拍攝現場啊……

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鬼片免租用道具,兔眼紅燈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

伴隨著那雙紅眼,我終於做了一場噩夢。

夢中我看見淩晨身穿一身黑色的長袍,站在一片血泊當中,一雙小手直直地插入一個男人的胸膛。而後在男人倒下後,淩晨舉著一雙染滿鮮血的手,微笑著對我說:“母親,這樣就再也沒有人能夠搶走你了,而你從此以後也隻能陪著我了。”

那雙鮮紅的手一點點向我靠近,我害怕地向後退了一步,可是身後也出現一雙同樣的血手,然後四周一雙雙血手一個一個地冒出來。最後整個空間都被血紅色的手充斥著,令我無處可逃。

我胡亂地揮退企圖靠近我的血手,耳邊傳來淩晨邪笑著的聲音:“母親,命運是無法改變的,永遠都無法改變。”

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搶回鏡頭,被噩夢驚醒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

猛地睜開眼睛,正好撞見一雙血紅的大眼向我靠近,嚇得我差點沒用高分貝尖叫去擾民。好在宇智波鼬一看我有一讚歌喉的趨勢,立馬就一把按住了我的嘴。

我驚魂未定地看著一臉麵癱的宇智波鼬,出奇地,那張毫無表情的冰山臉,仿佛有穩定人心的效果,令我漸漸平靜下來。

掙紮著揮揮小手,示意他再不把手拿下去,就要糊死我了,才得以好好地喘上一口氣。

“做噩夢了?”

又是那毫無起伏的語調,讓人分不清是關心你,還是想要探究一下猜測得對不對。

自動屏蔽後一個選項,我點點頭。坐起上身,這樣的情況下,我也很難再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