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氣場太強。尤其是當一個微笑著讓你乖乖坐下,另一個將撲克架在你脖子上麵的時候,唯一的選擇就是抱回爆米花桶,塞給奇牙小白貓一把爆米花……
另一邊的入口也打開了,那個在我印象中極其淡薄,隻留下炮灰一名作為標誌的疾門選手蹦躂蹦躂地向場內行來。
你問為什麼要蹦躂呢?
當然不是因為能夠欺負小正太樂得忘了形,實在是他的身體下盤隻有一個獨腿的陀螺,不蹦躂無法前進。
大屏幕上給了疾門一個超大的特寫鏡頭,我看著這名臉上帶著豬鼻子樣式的防毒麵具,身上就一破爛鬥篷,一蹦一蹦的炮灰同族,我真想吐槽一句:“大哥,鍋爐房來的吧……”
場內的熱情再度被挑起來,看起來對於新登上200樓的年輕孩子,老版的鬥手更加受到追捧。
“上啊!疾門,讓那小子知道知道厲害。”
……
“把那小子打殘!”
……
“讓他知道這裏不是小孩過家家的地方。”
……
不爽!
丫的,雖然知道這輪小傑會輸給這個玩陀螺的家夥,但是聽他們那麼喊就是不爽啊!
站起,
坐下,
不行,那菜花頭的解說員小妹距離我太遠。
扭頭看向某個在如此吵雜的環境中仍然捧本書裝知識分子的家夥,討好地送上一顆棒棒糖說:“師父……我要那個話筒……”
奇牙顫唞著向遠離我的方向挪動中……
額,再挪回來……
那邊是西索……
庫洛洛拿起那根棒棒糖,笑道:“這算是你第一次孝敬為師我呢。”說完右手便有淡淡的紫色念力流動,那本板磚書唰地一下攤平在手掌中央。書頁翻滾,停留在一頁,一朵大大的喇叭花呈現在麵前。
我囧,我是讓你搶話筒,不是讓你當花農……
“試試看。”庫洛洛笑著說道,“效果要比她的話筒好,我保證。”
我將信將疑地湊到喇叭花旁邊,大吼一聲:“小傑加油!!!”
嗶----
聲音的餘威震得全場劇烈地顫動著,我都被自己的嗓音嚇得哆嗦回凳子上。
“啊,我忘了說了~”庫洛洛漆黑的眼睛笑眯眯的樣子,狀似不經意地說道:“隻要通過這朵花傳出的聲音,必定會擴大百倍,如果加上念力,就可直接破壞聽者的聽覺係統,甚至神經係統~”
你丫的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剛剛那是什麼?”---心有餘悸的觀眾A
“不知道,你那個丫頭弄出的聲響。”---稍微緩和過來的觀眾B
“媽的,嚇死老子了。”---狀起膽子的觀眾C
“臭丫頭,找死啊!”---終於奮起的觀眾……們。
青筋爆起,剛這麼吼老娘,不知道老娘向來都是欺軟怕硬的嗎!
“破道之四,白雷!”
轟隆隆,轟隆隆,場內是雷電交加,劈了扒拉。什麼吊燈,掛花都嘩啦啦地砸落下來,座椅板凳也被掀飛了老高,屍橫遍野。
“不,不,不要怕她。”一名壯漢哆哆嗦嗦地指著我,一邊衣服已經被燒焦成黑炭,另一邊也灰頭土臉的埋汰樣子,“老子就不信,他一個沒發育完全的小丫頭片子,能撼動我們所有人。”
沒!發!育!完!全!
握拳,“奇牙,廢了他。”
……
“三箱巧克力。”
乒乒乓乓,奇牙幾下就將壯漢的頭打成變成了豬頭。
全場靜默幾秒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