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沒能阻止得了精靈王的複活。最後一個帕奇族族長婆婆的強力靈魂,終究是使他集滿了能量,衝破了封印的力量。

然而悲摧的是,吃個兔子就能飽的胃偏偏吞了個大象,於是撐到了的精靈王借用著純潔弱受的可憐表情,毫不費力地激起了我內心蓬勃發展的“聖母”情 操,歡愉地撲進我懷裏,將能量一股腦地傳了過來。

那一刻我很想抽死他,因為那種劇痛比之當年在崩玉裏麵的感覺更甚,然而還沒等我來抽他,那丫的已經開啟時空隧道穿越了。

比起中指擺出國際通用鄙視造型,我無力地躺在淩晨懷裏,然後在暈倒前,也跟著被淩晨送入了時空隧道。

疼,全身都疼。

這是我醒來時的第一感覺,隻覺得全身無力,跟散了架似的。

身上那股溫暖的感覺並沒有消退,看來在我暈迷的這段時間,淩晨一直都抱著我來的。

睜開眼,果然入目的是淩晨那張“欲 火難耐”的臉……

咳咳,好吧,要知道穿越隧道那個黑漆巴烏的地方,沒個光亮是什麼都看不見的。每次我穿越,要麼就是暈死過去的,要麼就是捂著臉一路跑過去的。所以淩晨隻得一隻手扶著我幫我引導體內的能量,而另一隻手則運用查克拉弄出小火苗照明。

淩晨那雙漆黑的眼睛裏麵蹭蹭地冒著兩個小火苗。我沒說那是飄著兩個鬼火,已經很給他麵子了。更何況那兩顆小火苗配上他現在極其糾結的臉,整一個剛做了不和諧的事情卻沒爽到,憋到內傷的樣子……

看到我醒過來,淩晨的臉色才稍稍正常了一些,擔心的問道:“母親,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我仔細地感覺了一□內的能量,發現比之先前又強大了好幾倍,最直觀的對比來說,如果先前的我是和葛力姆喬一樣的亞丘卡斯等級的話,那麼現在的我保不齊就跟小烏一樣。是瓦史托德的等級了。

稍稍興奮了一下,畢竟實力越強,生存的幾率越大,雖然也不乏高級炮灰,但至少要比連臉都沒有就直接“啊”的一聲掛掉的貨色要好得多。

興奮過後,我才想起來當時的慘烈場景,心裏不禁又開始詛咒精靈王,然後坐直身體,正色道:“淩晨,你告訴我,你當時為什麼沒阻止他。”

淩晨不語,臉上有些愧疚的神色。

我不是笨蛋,自然知道以淩晨的實力,那個時候是絕對能在精靈王向我傳送力量之前阻止他的,甚至是……

好吧,甚至是殺死已經實體化的精靈王,雖然這想法不是我本意,但是淩晨絕對能做到。那麼他當時徹底旁觀的行為就太不正常了,以他對精靈王的恨,一定有什麼原因。

啪的一聲,淩晨手中的小火苗熄滅了,黑暗中他伸出雙手,抱上我的腰,將腦袋埋進我懷裏,聲音喃喃的說:“母親,我不知道會給你帶來那麼大的痛楚,如果我知道,絕對會阻止他的,真的。”

黑暗之中,聲音的細微變化都清晰可辨,淩晨的話中帶著愧疚,自責,以及絲絲不安,仿佛在怕我怨他。

深吸一口氣,說到底他終究還是個孩子。

他會在騙我穿越的時候露出孩子般狡黠的笑容,也會在坦白一切的時候毫不掩飾自己濃濃的恨意。

他會在看到我受傷的時候露出心疼的表情,也會在我擁抱他的時候連眼角都帶上笑意。

他會在對敵的時候露出上位者的冷漠表情,也會在轉身看見我的時候聲音中充滿著依賴的情緒。

看來無論他活了幾千年幾萬年,無論他穿越時空回到多少次過去,說到底他都還是個孩子,一個別扭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