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吃……”
話音驟然而止,該隱找對了我這個“主人”的方位,看著正準備用白雷轟他來進行正當防衛的我,頓時睜大了血色的雙眼。
我眨眨眼,這是個什麼情況。
該隱也眨眨眼,身子僵著一動不動,不知道的還以為剛複活,身體硬得還挺屍呢。
“咳咳。”旁邊的淩晨拳頭抵在嘴邊假裝咳嗽了兩聲。
嗖地一下,該隱用堪比兔子的速度從棺木中跳了出來,蹭地縮到遠離我的牆角,一雙赫然變成豆點的雙眼,可憐巴巴地看著我。
我準備發白雷而舉著的一指禪不停地抽抽,這毛情況!這究竟是毛情況!
“該隱?”我不可置信地問了一句,這跟剛剛簡直是判若兩人啊~
聽到我的問話,該隱縮在牆角的身體不由自主一抖,一臉梨花帶雨地咬著衣角,顫巍巍地說道:“奴家,奴家的肉身都被你給毀了,你還要怎樣,555”
眾人頓時露出鄙視的目光,而我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去了。
為毛我感覺自己就是那逼良 為 娼的老嫗,而瑟瑟發抖的該隱就是那被我逼迫賣身的黃花,哦不,是菊花大姑娘……
抽抽著轉過身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怎麼這個樣子……”
我是有聽說過那輩子的自己異常BH的事跡,可是這輩子的我還是頭一次見該隱,什麼都沒做過啊,他怎麼嚇成這樣?
“咳咳。”淩晨繼續假裝咳嗽了兩聲,才說道:“母親你忘記了,他的心髒上插著富有時間和空間停止的稻草人,所以無論我穿越回過去多少次,那顆心髒都不會有任何變化,相對的該隱也從來沒有因為我回到過去的行為而複活過,所以他一直都保持著最原始的姿態和記憶。”
想起那輩子RP的稻草人技能,頓時心裏囧了一把。
再回頭看著不幸落入青樓的良家婦女樣的該隱,更是囧到無語附加。
當然,場內最囧的還不是我,看看錐生零和錐生一縷那猶如吞了蒼蠅一般的表情,就知道他們對於玖蘭李士的皮囊露出如此可憐兮兮的表情是多麼囧囧有神了。
往前踏出一步,看著該隱因著我的靠近恨不能找個地縫躲起來的可憐樣子,我扶額無奈地問道:“你還記不記得,你的心髒落在哪裏了?”
“額……乖乖回答,我就不欺負你~”我RP地加上了一句,心中頗為蕩漾。
該隱偷偷瞄著我,臉上盡是“我不信任你的”表情,然後在我揮舞著小拳頭的威脅下,怯怯地說道:“沒被我的子孫收藏起來嗎?”
“很抱歉,該隱始祖,我們並沒有找到你屍體所在位置。”玖蘭樞臉上掛著玩味的笑容,毫無歉意地答道。
棄屍荒野啊~
兩條寬海帶淚瞬間掛上了該隱的臉上,估計要不是我擋住了門口,這丫的都能淚奔出去。
“說!你的心髒究竟在哪!”淩晨麵對外人,向來沒什麼耐心,語氣異常的冰冷。
該隱迷茫地看了淩晨一眼,仿佛不甚在意,也並不害怕。
我看淩晨已經有些不耐煩,頗有要拔刀砍他的架勢,立馬拉過話頭,“溫和”地說道:“乖~告訴我在哪~”
抖,該隱又開始抖了~
默默記下,原來如此,看來並不是實力問題,他怕的隻有我而已。估計我那輩子將他欺負得太慘,他現在這麼怕我完全是條件反射=w=
該隱抖啊抖地,終於想起了自己掛掉的地方,說道:“好像是在巴克村附近。”
轉頭疑惑地看向玖蘭樞,玖蘭樞皺皺眉頭,也很疑惑那裏是何處。
“能在說得具體一點嗎?”玖蘭樞微微躬身,算是勉強保持對始祖的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