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下去!”腳下的佐助一手掏出腰間的手裏劍,向我的腳腕處劃來。
我跳將起來躲過,順便重重地落下,一腳踹在他胸口。
宇智波佐助猛地吐了一口血,剛剛跟鼬大戰完的身體本就傷痕累累,疲憊不堪,再被我這麼一跺,直接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我將懷中的淩晨放在地上,能量被抽空的他再加上強行借力打開穿越隧道,即使休息了一會兒,依然虛弱得可以。
能像普通人一樣行走站立還算沒有問題,但是體內的能量可能連火影村的下忍都不如。
“母親?”淩晨疑惑地拉住我。
我擺擺手,指指不遠處的宇智波鼬說:“我答應過會救他。”
我還記得當初我承諾過的話,那時我還不知道自己的便宜丈夫就是精靈王,也不知道淩晨之所以會那麼極端卻也是為了保住我的性命,不知道那輩子的我和現在的我對於“活下去”的執著是那樣的大相徑庭。
所以我拚命地想要改變命運的軌跡,想要改變劇情。
現在,這個世界會按照怎樣的軌跡去運轉,我已經完全不在乎了。精靈王已經完成了封印的解除,不再需要吞食多餘的能量,而淩晨也從恨我轉變成保護我。
不過,我還是不想要宇智波鼬死,就如同我當初的想法一樣。
我欣賞這個男人,欣賞他的執著。
走到宇智波鼬的身邊,我伸出手探向他脖頸處的脈搏。
微弱的跳動如果不是我死壓著他的脈搏估計都感覺不到,身上的查克拉也所剩無幾,看來之前的戰鬥,他已經用盡了全力去拚搏。
漸漸地將念力傳送到他的體內,記憶中小傑和奇牙動用念力救活了小狐熊的性命,我也隻能用這唯一的方法去救他了。
沒辦法,誰叫我忍術廢材= =
靈壓是與生俱來的,就如同銀行卡裏的存款,靠年終微薄的利息我也能漲那麼一點點。而念力,好歹還有個無良的師父(#‵′)凸。隻有查克拉,我還停留在三大基本忍術的範疇上。
於是,醫療忍術就別指望我了,隻能期望宇智波鼬的身體能夠接受念力的存在。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宇智波鼬身上的傷口在慢慢愈合。
深深地呼出一口氣,還好還好,看來豆包挖空了餡還是能充當一下饅頭的,我輸出的念力竟然真的保住了他的生命。
伸出手,擦拭臉上的汗水,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丫的,這種救人的活果然不是炮灰幹的,累死老娘我了,等他醒了,我一定要敲詐一車的三色丸子作為補償。
“母親。”淩晨有些擔憂地走過來,幫我擦拭頭上的汗水,“你這樣大量消耗體內的能量,一會兒會很麻煩的。”
“為什麼???”我歪頭不解地問道。
“唉。”淩晨微歎了一口氣,無奈地回答:“母親,你果然忘記劇情了。”
劇情???
腦中快速掠過漫畫的劇情,我記得這裏不就是宇智波鼬為了能將天照教給佐助而自願讓佐助殺死他,而佐助也在戰鬥結束後筋疲力盡地暈死過去。(絕對不承認是我踹死過去的)
後來貌似漫畫裏麵有個蘆薈頭的家夥從頭偷窺到尾,並且告訴了宇智波斑。
再後來,斑將佐助給帶回了曉組織,讓他了解到了當年的宇智波一族滅族的真相,更加了解到鼬對他的“愛”。
從此以後佐助就走上了“一個鼬倒下去,千萬個佐助小強站起來”的光輝大道上,將自己跟鼬的虐戀情深,轉移到鳴人身上繼續發揚光大去了。
應該就是這樣的吧,應該……
>0<
“難道說……”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身後那令我恨不得立刻去撞牆的變態聲音。
“啊拉~沒想到我竟然能在這裏遇見你呢,我的小公主~”
圈圈麵具後麵一隻紅燈眼,眨啊眨地看著我,吊兒郎當的痞子形象歪歪斜斜地靠在旁邊的樹上,而他靠著那顆“小樹苗”赫然就是印象中堪比小烏萬能偷窺眼的蘆薈頭---絕。
“宇智波斑……”我甚是無語地看著痞子男一下子蹦到我旁邊。
這丫的實力幾年不見更是深不可測,雖然我看見他就想咬死他,奈何遊遊和蝶舞都不在身邊,淩晨也處於虛弱狀態,根本就動不得他,隻能暗恨地咬咬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