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這樣進行殺害小醜的計劃,結果非常成功。雖然麻生老師那麼快就被捕出乎我們預料之外,但,警方認定兇手的目標是你,也絲毫未對我們產生懷疑。我覺得,這樣一切已經結束,惠美能過著幸福的人生,而我也能夠安心畢業。」惠子力持冷靜的說到這裡,但,也似有所感觸,轉過身,將箭搭上弓,而且想拉弓瞄準。可是,肩膀開始不住晃動,似已無法自我控製。
我手扶著她顫唞的肩膀,在她耳畔問:「動機是什麼?可以告訴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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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夢也沒想到當晚會發生這樣的事。第二天和惠子碰麵時,她一點也未透露!
「可是,她的不幸並未就此結束,不,反而才剛開始。」惠子幾乎是低聲吶喊,「第二學期開始,有一天,惠美給我電話,她說:『我現在手邊有氰酸溶液,可以喝嗎?』我很驚訝,問她為什麼?她哭泣著回答說:『已經無法忍受了』。
「她為何無法忍受,你明白嗎?因為,她受不了那兩位老師的視線。她表示他們看著她時的眼神和看著其他學生的眼神完全不同,那是明顯想起她當夜那姿態的眼神!一想到在他們的腦海中,自己的禸體是何等的受蹂躪,她就像要瘋狂一般。亦即,她每天都是懷著這樣的心境接受視線的強暴?」
「受視線強暴?」
「是有這種強姦方式的。所以,我有體會她決心再次尋死的心情。事實上,當時在話筒的另一端,惠美真是有隨時喝下毒藥的可能。所以,我就說『既然如此的話,那麼,應該死的人並非你,而是那兩個人』。這話在當時雖隻是為了阻止她自殺,卻有一大半是出自真心。結果,她回心轉意,而我也下定決心。」
我實在很難脫口而出:但是,他們兩人是否「以視線強暴」仍未確定,不是嗎?
但,我沒說出。惠美已經如此認定,而且,對她們而言,最重要的是有那種事實存在!
惠子拉弓,射出第五支箭,那是從方才至今最淒厲的一箭,箭矢呈幾乎是直線的拋物線正中靶心,正好和已中靶心的另一支箭密接,發出振動的尖銳聲。
「擬定計劃的人是我。但,我對惠美說『是否實行完全在你』,我能協助的隻是在撞破更衣室門之後,將代替頂住門的木棒之幸運箭收回。但,她卻付諸實行了,而且,感覺上整個人也因此完全成熟了。」
我也發覺最近幾星期間,宮阪惠美改變了,也難怪她在射箭上能夠達到那種境界。
「可以問你兩件事嗎?」
「請問。」
「首先,校運會之後,開車追撞我也是你們嗎?感覺上,那是真的想撞死我。」
惠子瞬間似有所迷惑,不久,嘿嗤笑出聲:「我不知道,也許是惠美吧!她說過,小醜命案後,至少要再假裝狙擊你一次。可是,利用轎車未免太大膽了,會找什麼人開車呢?」
惠子表示不安,怕因此惹生紕漏。
「那麼,最後一個問題。」我吞嚥一口唾液,說,「動機已經明白,我會努力去理解,但是殺人時你不害怕?見到別人中你設下的陷阱而死,你難道毫無感覺?」
惠子低垂著頭,久久,才肯定的回答:「我也問過惠美『你不害怕嗎』,她回答說『隻要閉上眼,回憶這十六年來的快樂之事,然後想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