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句話。
“我現在就站在這裏,任你處罰!不管怎樣都好,隻要不離開我,隻要你能消氣,都隨便你!”
“不必了!”一直懦弱地發抖的男人在自己一連串的逼迫下終於閉了閉眼叫出來。“這些……這些
根本沒有任何意義,你不要再說了!就算是喜歡,又怎麼樣?我喜歡的又不是你一個人!”
“什麼……”心口像被打了一個大洞,無法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說什麼喜歡……那種事根本就沒什麼吧?我是喜歡過你、但之前我喜歡宗方,也就是說我完全有
可能也喜歡上別的人,又何必非要與你糾纏不清不可?”
從來不知道男人原來是這樣冷酷的人,那張就算是現在也誘惑著自己的蒼白嘴唇正一句一句地說出
殘酷到足以令自己心碎的話。
“而且,就算不是愛情,也可以結婚吧?反正……我們都是男人,這種事情過了也就算了,沒什麼
好說的……”
原來……男人是這樣想的啊……在自己為他神魂顛倒意亂情迷之時……
直到聽到男人的大叫,蔣行磊才意識到自己撲倒了對方,強迫地抱過去,即使被抗拒著也強吻上去
。仿佛禽獸一般饑渴地索求著,不顧對方狂亂的掙紮而撕開了對方的衣服,那白皙單薄的身子因為自己
的不講求力道而印上紅痕。
盡管已經被強行進入,男人還是捶打著,因為疼痛而哭叫,直至聲嘶力竭,卻一直不斷地抵抗著,
跟之前那個濃情蜜意會抱住自己呻[yín]擺動的情人完全兩樣。這種抗拒令他失去了理智,一味地在男人體
內衝撞著,企圖借由身體來表達語言所未能表達的。
到了最後,男人停止了掙紮,卻一直一直哭泣著,那眼神,就算吻上去也露出全然憤恨與指責的眼
神,令悲傷層層漫湧上來……
“對不起。”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感覺到涼意,才忙把男人抱回床上,用棉被蓋住那赤摞的身體。
蔣行磊愧疚地撫摸著一直不住輕顫抽噎的男人。
他又再一次傷了他,方才的行為根本與強暴無異,但是他實在是受不了那種無措的膠著感。為了讓
男人早點明白,為了不再從男人嘴裏聽到不想聽的話,唯一可做的就隻有擁抱住那具身體,仿佛這樣才
可以真切地感受到男人還在身邊的事實。
但是,觸摸到的隻有濕漉漉的眼淚。
男人將頭埋入棉被裏。
“出去……”
“老師!”想要安撫的手停在半空中。
“請你出去!”蜷著身體的被單也在顫唞,男人的聲音盡管虛弱卻不容抗拒。
蔣行磊緩緩站起來,俯視著那背對自己的黑色頭顱。
“……我沒有欺騙你,我喜歡的隻有你一個,不管你怎麼想,對我來說,不是隨便就能喜歡上的,
除了你!我……非你不可!”
說完這些話,轉身走出了臥室。
雖然沒法與現在的男人溝通,但在出門前他也做好了打長期戰的心理準備。既然男人不相信他,那
他就等到男人相信為止。
隻要認定了,就絕不輕易改變,如果喜歡隻有一時半會的程度,也未免太悲哀了。
擔心男人又會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搬走,蔣行磊這些天都跑到男人的公寓樓下,從清早等到深夜,
即使得不到回應也固執地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