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咖啡,就可以賄賂我幫你抄書吧!”

“我像是這種人嗎?放心,你願不願意這次都是我請。”我盯著徐露,大有深意的笑起來:“我相信美麗不凡、冰清玉潔的小露小姐,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幫我這個忙。”

看我說的這麼肯定,徐露愣了愣,似乎正努力的在自己的腦子裏搜索,看是不是自己有什麼把柄落到了我的手裏。“沒有啊。”她低聲咕噥著,隨後抬起頭,毫不猶豫的說:“我才不要。”

“真的不願意?”我悠閑的喝了一口咖啡。

“不……不要。”回答明顯沒有剛才那麼流暢了。

“真的?那就算了,那麼我也該走了。”我拿起帳單站起身,在走過她身邊的時候,將嘴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下次不要再用沈科的外衣抹鼻涕了,那家夥的衣服很粗糙,會傷皮膚的。”

徐露頓時全身僵硬,死命的忍住想要驚叫的衝動,咳嗽了一聲,大聲說道:“小夜,物理書和作業本留下給我。我想通了,幫助朋友絕對是義不容辭的事情!”

“你不愧是我的好朋友,悟性就是高!”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嘿然說道。

徐露一邊在嘴角努力擠出上彎月形的笑臉,一邊用殺死人的哀怨目光瞅著我說:“我還覺悟到……小夜你這個魔鬼……一輩子也不可能找到女朋友!”

“哈哈,那就不勞你這個好朋友費心了。”

我衝她笑了笑,向門外走去。

張秀雯,二十二歲,獨自住在鎮東。她不是本地人,二年前從黑山鎮獨自到這個小鎮打工。同年偶然結識了李庶人,然後他倆開始交往,資料下邊,還有一行小字,是表哥夜峰的批注:“紅顏薄命,這麼年輕就死翹翹了,真讓我這個單身未婚男人聞者傷心、見者流淚。唉,世界上又少了一個美女,嗚嗚,我又少了一次機會。”

“靠,這個色鬼!”我苦笑著從資料裏抽出張秀雯的照片,看了一會兒,嘖嘖說道:“果然是個美女,可惜了!”

資料裏還有張秀雯死亡現場的照片,血噴的到處都是,驗屍報告上說,她的身體其他部位並沒有任何外傷,唯一的傷口是在頸部,一刀致命、幹淨俐落。

從照片上看來,頸部的切口十分平整,很容易判斷出,是用非常鋒利的刀造成的,而且那把刀並不算大。

這個判斷,是出自傷口上有至少五次切割痕跡,估計凶手是在張秀雯的背後發動的攻擊。第一刀就割斷了她的頸部大動脈,等她的血放的差不多了,這才悠哉遊哉的將張秀雯的整個頭都割了下來。

針對這種情況,我還曾和表哥討論過。

表哥認為有兩種可能。一是仇殺,如果凶手和張秀雯沒有深仇大恨的話,不會這麼殘忍的先是給她放血,再將她的頭割下來帶走;二是變態殺手殺人,如果是變態殺手的話,那麼張秀雯就是無辜受害者了,但是以張秀雯的家門並沒有任何破壞過的痕跡,那麼也就是說受害者認識凶手,所以才會給他開門,也就排除了第二種可能性了。

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是我也有自己的想法。

至少我絕對不會在半夜三更,給一個和我有仇的人開門,而且還毫無防範的讓他站在我身後,把我一刀殺死。

不過這樣一想,李庶人的犯案嫌疑就更大了,但不知為什麼,我的直覺就是不同意李庶人是凶手的觀點。

夜,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冰冷冬雨,我從外套的衣領裏理出帽子,戴上,用嘴哈了哈凍僵了的雙手。

總算到張秀雯的家了,這裏還真是偏僻,幾乎快要出了郊外,附近的住戶少的要死,不過倒還是有個優點,就是房租便宜。

張秀雯租的是一棟帶有歐洲風格的別墅,不大,但感覺卻有些說不出來的陰森,特別是附近又沒有什麼燈光,小雨不斷打在屋簷上,響起了一陣陣噠噠的、規律的讓人煩躁的聲音。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周圍彌漫的氣氛越來越詭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知道那裏死過人,先入為主的產生了恐懼的感覺。深吸了一口氣,我慢慢跨過黃色的封鎖線,用鐵絲套開門,走了進去。

這棟房子是簡單的兩室一廳的格局,一進門就有一種很不協調的感覺,真是個奇怪的女人,一般來說,進大門的第一間房,屋主都會把它設計成客廳,但張秀雯卻偏偏把它布置為自己的寢室,再往裏走才依次是客廳,書房以及廚房。

張秀雯是在寢室裏遇害的,房間很幹淨,看來警局對這棟房子的封鎖解除後,一定有人來打掃過。

我明目張膽的打開所有的燈,在屋子裏四處徘徊,最後幾乎將臉湊到地板上,仔細的瞅著,可是竟然完全沒有收獲,心情頓時沮喪了起來。有沒有搞錯,怎麼這裏幹淨的連一根頭發都找不到?

“媽的,那個打掃房子的人一定有潔癖。下次我家要大掃除,我一定請他,清理的太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