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管!”小三子隔在我和棺材之間,“我不想良心過不去,我可是冒著斷子絕孫的危險帶你來的,如果還讓你解剖了他的屍體,就是大逆不道了!我以後還睡的著嗎?”
“你真的不讓開?”我瞪了他一眼。
“不讓!”他死命的搖頭。
“好吧!總之解剖他的屍體也不是一件什麼愉快的事情。”我爽快的將刀塞回背包裏,對他說道:“今晚已經夠了,我們打道回府!”
的確,我已經找出了大量的線索。
張雪韻的自殺,在守靈的那夜她的屍體和張雯怡一起失蹤;其後奇老爺子被殺害,然後昨天奇石木也慘死了,雖然這些看似有著亂麻般聯係的幾個事件,其實也像亂麻一樣,讓人在腦子裏難以理順,千絲萬縷的聯係,隨之帶來的是龐大的疑問群。我不知道該用怎樣的方式,將自己得到的訊息代入疑問群裏。
唉,在邏輯▼
第二天下午快到三點時,表哥夜峰準時趕到了黑山鎮。
“魔鬼,這麼急匆匆的要我來幹什麼?”他一邊梳理著被風吹的亂蓬蓬的頭發,一邊抱怨道。
我簡略的將這裏發生的詭異事情撿重點告訴了他,又道:“等一下你在旁邊什麼都不用做,站著就行了,最重要的是要保證我的安全!”
“沒問題,就算幫你擋槍我都幹,要讓你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不被你爸爸亂刀砍死才怪。”他信誓旦旦的大拍胸脯。
“對了,你的權力可不可以跨地域用?”我不放心的問。
“不要說了,這裏的警察又散漫又怕事。”表哥不屑的冷笑道:“我隻是稍微暗示有連環殺人犯悄悄潛進黑山鎮,希望他們可以協助我調查,沒想到那些家夥一個個獻媚的又是敬菸又是倒茶,求爹爹告奶奶的要我千萬不要找自己,靠!一群敗類。不過算了,我在這裏至少還有抓人的權力。”
“那就好,我們進去吧。”我和表哥一起走進了旅館的大廳。
不算小的大廳裏擠滿了人,大概有好幾百個。奇家的人到齊了,鎮上的人也來了很多。張伯母無精打采的坐在櫃台前,張雪韻的屍體放到了裏間的靈台上供奉,而前晚被我背回來的張雯怡,依然呆呆的看著前方,跪坐在張雪韻的屍體旁,就像心已經死掉了般,我甚至感覺不出她還有沒有生命的跡象。
“你還滿有辦法嘛,竟然找來那麼多人。”我驚訝道。
小三子得意的嘿嘿笑起來:“我騙鎮子裏的人,今天下午三點,旅館大廳會有明星表演。本來鎮子裏就沒什麼娛樂,許多人一聽,老早就迫不及待的跑來占位子了。奇家的人倒是不請自來,估計是想鬧事!”
“原來如此,我又學到了!”我認真的點點頭,走上幾階樓梯,居高臨下的掃視起眼前喧鬧的人群:“安靜一點。這是從鄰鎮來的警長。”我指了指表哥:“現在,我想要給大家講一個故事!”
“明星表演呢?”人群裏有人開始起哄。
我大有深意的笑道:“我保證,這個故事絕對比任何明星表演更加吸引人,因為它劇情婉轉悲慘,有背叛,有凶殺,凶手是個很有頭腦的人,他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就開始策畫這陰謀。而故事的序幕,要從七天前的下午,張雪韻的屍體被打撈上來開始!”
原本發現被騙了,正忿忿然想要走掉的人頓時停下了腳步。我見目的達到,便開始用低沉的聲音緩緩講起那個故事:“張雪韻的屍體被撈上來時,我恰好也是其中的一個圍觀者。我清楚的記得,當時她祖傳的白玉手煉是戴在右手上的,但第二天張雯怡為她守靈時,我卻驚奇的發現,白玉手煉居然變到了左手,到底是誰將她的手煉換了位置?
“當時誰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我也沒有,不過現在我可以確定,那個將她的手煉改變位置的人,一定有其目的,更可能是殺害張雪韻,殺了奇老爺子和奇石木的凶手!”我走下樓梯,一直走到奇韋的身前,甜笑道:“那個人怕別人發現張雪韻已經有了身孕,而且那孩子並不是屬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