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渀佛本來就應該一直並肩而立,共看這大好河山。可她又想,皇帝畢竟是皇帝,總歸會有別的女人,會有許許多多的女人的……若是那樣的話,這個男人又該怎麼辦呢……

青書看著這個女孩子,目光也不禁柔和了幾分,笑吟吟地說道:“情之所鍾,於我如此,於他也一樣,任誰也無法插到我倆之間……”說著語氣一變,半斂雙目,眸光凜冽地說道:“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如果誰不自量力妄想從中破壞……我總會讓他知道,這世上的某些人是絕對不能惹的……”

妍香駭然地退了一步,晃眼看去,隻覺得眼前這個溫潤如玉的男人霎時間便化作了一把淬毒的利刃,不禁心下大震。

可隻在一瞬之間,青書又是那般無害地笑著,十分和氣地說道:“我還不知道姑娘的名字呢,姑娘今日是在何處當值?總在禦花園逗留,隻怕甚為不便吧。”

“妍香,我叫妍香……我……我要去禦膳房幫忙了,就……就先走了。”話才說完,小姑娘轉身就奔走了,似乎還帶起了一溜煙。

青書輕笑起來:“妍香,我可記住了……”謝謝你,倒是,提醒了我呢。

黃昏下的皇宮,帶著一種滄桑古遠的威嚴。在夕陽的掩映下,龍攆終於進了宮門,耗時一整個白日的開國登基大典終於結束了,這皇宮也迎回了它名正言順的新主人。

而後是大宴群臣,酒酣入夜後,開國重臣們才晃晃悠悠地出了宮。

衛璧穿著厚重的冕服回到寢宮,貼身侍女們很快地為皇帝陛下除去了身上的累贅,然後分別捧著衣飾整齊地退了出去。衛璧這才舒了口氣,拖著步子走到浴池裏,便見到了心裏的那個人。

此時青書正半躺在浴池邊的軟墊上,隻敞披著一件白色的中衣,溼潤地貼在身上,長發隨意地散開,旁邊還放著一個白玉酒壺。隻見他手裏執著一杯酒,朝著衛璧稍稍示意了一下,悠然笑道:“上等醇酒,陛下可要來一點兒?”

衛璧隻覺得有一股心火“嗖”地一聲躥了上來,扯下`身上的衣物扔在一旁,而後跳進池子裏,拍起一陣水花。他在水中跨步走到軟墊之前,慢慢地說道:“青書……你這是在引誘我?”

青書淺笑著把酒杯送到衛璧唇邊,緩緩說道:“不錯,沐浴更衣靜待陛下寵幸……沐浴過了,這更衣就無謂多此一舉了吧?”

衛璧直接就著青書的手仰頭幹了一杯,然後握著青書的手腕柔勁一吐便把他拽進了水裏,酒杯一拋,兩人的唇舌便糾纏到了一起……有醇酒的味道,也有彼此的滋味……

衛璧把青書抵在池邊,一雙手便從上至下地四處點火;或許是酒意,又或許是情[yù],青書雙頰上泛起了幾許淺紅,眼神也微有些迷蒙,他似乎是醉了,低低地笑著,任由衛璧在鎖骨上啃咬,又舔上了胸`前的凸起……但他似乎也沒有醉,熱情地回應著,低下頭輕咬著衛璧的耳垂,雙手環著他的肩脖,又借力將雙腿纏在了衛璧腰上。

衛璧隻覺得渾身發熱,比這池子裏的溫水還要熱,欲望因為青書的熱情燒得更熱了,他托著青書的腿稍稍移動了一下,便找準了位置,和著溫水挺槍入陣。

青書低哼了一聲,雙腿夾緊了衛璧的腰,手指緊緊地扣住衛璧的肩胛,咬牙說道:“你……太急了……”

衛璧繼續往裏推擠著,語帶笑意地說道:“誰讓你每次都暗算我,害我等了這麼久……”說著一手攬著青書的腰,一手托著他的腿稍變了一下角度,借著重力進得更深了。

青書臉色有些發白,仰著頭深深地吸氣,然後隨著呼氣吐出一個字來:“慢……”

衛璧頓了頓,隻覺得下`身漲得有些難受,但見青書一時無法適應,便也放慢了速度,一點點地,和眼前這個男人結為一體。

終於青書緩過口氣,瞪著衛璧,似笑非笑地說道:“這下子,陛下可滿意了?”

衛璧上下動了動,便感覺到青書渾身一顫,這才得意地說道:“還不夠滿意……我還沒開始呢……”說著便動了起來,速度越發的快了。

青書隨著那撞擊上下起伏,隻覺得太陽穴突突地跳,雙腿也有些無力,隻能用雙手緊緊地抱著衛璧,兩人一起墮入了極樂的深淵裏。

不知過了多久,也或許已是深夜,欲望才宣泄出來,兩人一起倒在了池邊的軟墊上。

衛璧的舌尖在青書的唇上遊移了好一會兒,這才意猶未盡地說道:“青書……青書……我們再來一次吧……”

青書似是很累的樣子,眼皮都有些打架,低聲喃喃道:“不要,睡了……”

衛璧抱著青書蹭來蹭去,笑著說道:“既然不要睡,那就繼續……”話還沒說完,忽然僵硬地倒了下去,被青書抱了個滿懷。

青書翻身坐了起來,反壓在了衛璧身上,笑眯眯地對瞪大了雙眼的衛璧說道:“繼續就繼續,我也還沒盡興呢,不過順序可得換一換……”說著一雙手已開始了動作。

衛璧既風中淩亂又無語凝噎,最終憤憤說道:“你……又用點穴這招!就不能換點兒別的嘛?!”

青書悠然說道:“誰讓你每次都中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