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茫然的坐在那兒看著他們。
蔥頭抓抓頭發:“早晚會知道……算了,你也不用看,想知道什麼事,讓青溪跟你說吧。”
48-50
來來往往
“為什麼說你死而複生?”蔥頭把我抱到床上的時候,我緊緊拉著青溪的袖子不放:“你什麼時候死過了?為什麼啊?受傷了嗎?重不重?你怎麼沒和我說……”
“江江。”他手指點在我的唇上:“別急啊,我不是好好的?”
啊,對,他倒真是好好兒的。
昨天我還親手摸過,從上到下無一遺露……
臉紅中……
失神了一秒種,仍然沒有忘記問題:“那,那報上為什麼這麼寫……”
蔥頭切了一聲:“別人想一個主意的時候他能想十七八個,裝死當然是為了讓想殺他的人放鬆警惕,然後看他們下一步要做什麼了。”
我眉毛一下子豎了起來:“有人殺你?誰?誰?”
青溪安慰的微笑:“不要急。都說沒事了。”
我夾七雜八問了一堆問題,心裏急得要命,可是沒一句話問到點子上的,到後來連蔥頭都一副受不了的表情。
“行啦,江江,你先冷靜一下。”他把我按倒,強行把被子兜頭蓋了上來:“真是丟人,連個話都說不好。”
我一邊嗚嗚亂叫著掙紮,一邊死死拉著青溪不鬆手。
“好了。”青溪歎了一聲,躺到了床上來,張開臂將我抱住:“江江安靜一會兒。之所以不告訴你,就是不想你這麼激動。你總是這樣,我們有什麼事,你就手慌腳亂了。”
我深呼吸,再呼吸,再呼吸……
好,我冷靜了。
青溪躺在我的裏邊,蔥頭躺在右邊,我躺在床中間。
握著他們倆的手,覺得撲通撲通亂跳的心,才算是稍稍平靜了一點。
“江江……”蔥頭握著我的手緊了緊:“答應我,聽完這些事情之後,就忘掉,好嗎?”
我安安靜靜的躺著。
聽青溪緩緩的說。
那些事。
“第一次懷疑起滄海,是在狼營。”
“他沒有理由不告而別。你不是不可愛的情人,他不是沒有責任感的人,一走了之絕不止是他說的,為了不將你當成白風的影子。那些突如其來的盜賊,為什麼出現在狼營?那裏並非有油水的地方。為什麼不殺死滄海,隻將他擊成重傷並與我分別帶走?象滄海這樣潛力無限的戰士,既然結仇,按盜賊的作風必不留活口。為什麼不殺他?”
“第二次,是在你被神殿審判的時候。”
“他和獸人盟打到一半的時候退回亞丁與神殿對峙,外麵說他情義兩全。但是滄海並不是一個會因小失大的人,況且那一次獸人的攻勢洶洶,卻沒有趁他退兵的時候攻下狄恩城,反而倒頭撲向精靈村。若說是衝冠一怒為紅顏,又為什麼……在你生死未卜的時候,與神殿談異常苛刻的條件,卻不視救人為第一要務……”
“他真要救人麼?”
“還是在這個時機上,談一些對他有利的條件?”
“第三次,是白風墮崖的時候。”
“白風這麼機警的人,就算來不及抵抗,也一定會求救。”
“為什麼白風沒求救?精靈弓手這麼靈敏的聽覺和直覺,獸類靠近他,早早就會發覺,百發百中第一箭手絕非浪得虛名。但他為什麼會受那麼重的傷?為什麼不求救?為什麼抵抗得那樣微弱?那附近沒有大的魔怪,沒有凶猛獸類。那是什麼怪?來無影去無蹤,如此厲害,而且,為什麼找不到屍體?”
“是不是靠近他的,是他熟悉的,絕不會防備的人。那人與他很熟悉,背後一擊絕對狠厲。他不置信,抵抗得也……”
“不求救是為什麼?”
“難道他不想求救?為什麼不想求救?”
我身子一直發冷,蔥頭抱緊了我,青溪則緊緊握著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