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地在額前被不二學長留下一個柔軟的唇印,我再次隨風散去……

回程巴士上

都大賽終於結束了,進入四強的分別是山吹,銀華,不動峰和我們青學。

作為第一種子隊的冰帝意外地被不動峰幹掉。據說原因有兩個:一個是他們疏忽大意地在前兩場雙打比賽時用了候補球員;另一個是不動峰的部長橘,他的本尊竟然是原九州區兩大高手之一,原獅子樂中學的王牌球員。在對冰帝的比賽中,出人意料地擔任第三單打,15分內以6-0的戰績打垮了冰帝正選穴戶,展示了超強的實力。

第一種子隊的冰帝,隻能和其它隊伍(包括聖魯道夫)爭奪最後的第5名的名額了。

大家列隊聽廣播時,聖魯道夫國中正好排在我們旁邊。站在我身後的不二毫不在意地無視主席台上的發言,繼續騷擾身邊的裕太。“裕太,附加賽加油啊~”

“少羅嗦!”小狼餘怒未消。

“關東大會,我們再分勝負吧?”

“我才不稀罕!有機會我寧願和手塚,越前比!”

“對了,裕太。不如今晚先回家吃完飯再回宿舍吧?”“不用了!”

“媽媽今天準備了你喜歡的南瓜咖哩啊~”“唔?”

“姐姐也好象做了黑莓派呢~”“恩……”

可憐的小狼,最後還是被妖狐拐進。

終於可以有一星期的休息了啊。

坐巴士回程的路上,河村左看右瞧,忽然叫了起來,“咦?菊丸和大石呢?”

他身邊的部長閉著眼,沉穩地說:“不用擔心,他們兩個喜歡看風景。”

看風景?躲哪兒開反省會了吧。有時候我會懷疑部長是不是克格勃出身的。平時也沒見他四處活動,對部員的行動倒是了若指掌。

靠窗坐著的不二一邊聽CD一邊望著窗外的夕陽。這也是個讓人捉摸不透的家夥。(作者:少捉摸為好。)

後座另一邊的海堂早已呼嚕山響,看來他確實累了。

隨著車身的顛簸,坐在後座的我,困意也漸漸湧了上來。肩上一沉,強睜睡眼一瞧,桃城的大腦袋正撂到我左肩上,睡得不省人事。順勢將頭往他腦袋上一靠,我也大睡特睡起來。

朦朧中,聽到崛尾他們的聲音。“啊,桃城學長在流口水!”“海堂學長也一樣呢!”

“噓,桃城學長沒關係,吵醒海堂學長就不好了。”

右邊的海堂含糊“嘶——”了一聲,嚇得三人組沒了聲音。

“呀!龍馬少爺的睡臉真可愛啊~”“小朋,安靜點。聲音太大會吵到他們。”“但是,真的很可愛啊……”聲音逐漸遠去……

“桃城!海堂!越前!起來了,車到站了啦~”河村連推帶搡地終於把睡成一團的我們三個弄醒。揉揉睡眼,我感到左肩涼涼的。不用想,是桃城的口水。但為什麼右肩也是涼涼的?

抬頭看到海堂,他正跟著精神十足的桃城快步走向車門。不知是不是因為夕陽的關係,他的臉好象有點紅。

背著網球袋下車走了沒幾步,身後傳來輕柔的聲音,“越前~”

僵直地轉過身,正看到那雙妖狐樣的眼睛。“等你方便的時候,我們也來打場比賽吧。”他的笑容在夕陽照耀下異樣地溫柔。

抬起頭,直視他的眼睛,我露出自信的微笑。“好!”

番外•龍馬的烹飪課

星期天一大早,我站在廚房裏對著一頁菜譜直發呆。

今天臭老頭不知發什麼神經,竟然要我按要求完成這項烹飪,還威脅說什麼如果不會做就說明沒有網球天賦,以後也不用和他對打了。完全是刁難,網球和烹飪能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