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妮道:“所以,我就假扮成獨行的女孩,想要將那些不法分子引出來。”
西爾頓回想起剛才那幾個被揍慘了的小混混,道:“在某種角度來說,你成功了。”
“嗯。”詹妮點點頭,“雖然也釣出了一些蛀蟲,但是並不是我要找的那一隻。
對了,西爾頓,你這是要做什麼去?”
“我家樓下的一個叫做塞拉的老奶奶,她家的母貓丟了,布洛克可能有線索,但是我聽不懂它的‘汪汪語’,所以想找埃迪去翻譯一下,畢竟他們都被毒液寄生過嘛。”
詹妮知道毒液的事情,但是並不知道西爾頓擁有係統任務的事情,西爾頓為了避免這件事看起來動機不足,又補充道:
“梅姨和塞拉的關係很好,所以我們都想趕快找到她的貓。”
“好吧,我和你一起去。”
……
“咚咚咚。”
敲門聲。
開門的是巴尼。
“詹妮?西爾頓?你們怎麼來了?”
“我們來找埃迪記者說說話。”
埃迪從客廳趕過來,“西爾頓,梅又讓你給我送信了嗎?”
“不不,這次不是信的事,我們需要你身體中的毒液做些翻譯。”
西爾頓將布洛克從書包中掏出來,道:
“樓下有個老太太貓丟了,布洛克看起來知道線索,你們都被毒液寄生過,想來你應該能明白它腦子裏在想什麼吧?”
埃迪道:“好,我試試,布洛克,你有什麼話就說吧。”
布洛克四肢撐地,環顧四周的四人,輕咳一聲,開始滔滔不絕起來:“汪汪汪……”
埃迪皺眉,西爾頓看出他好像遇到了困難,道:“埃迪叔叔,你能聽懂嗎?”
埃迪道:“西爾頓,是這樣的,毒液雖然可以給我帶來記憶,但是這種記憶是斷斷續續的,就像是我的大腦對毒液的‘臨摹’,其中有很多缺損,並不能係統地了解一門語言。
在布洛克的話中,我隱約聽到了它有了懷疑對象,但是具體是誰,聽不懂。”
埃迪想了想,繼續道:“要不這樣吧,我把毒液這個‘原版’叫出來,讓它來翻譯一下。
喂,別睡了,有人喊你出來幫忙。”
在埃迪的後頸處,伸出一條黑色的觸手,質感如同粘稠的瀝青,化成一個小腦袋:“喊我做什麼?”
“你不是寄生過這隻狗嗎?翻譯一下它的話。”埃迪道。
叫出來更高級的翻譯,布洛克又將自己剛才的話說了一遍,道:
“汪汪汪。(那隻叫湯姆的公貓和我說,在母貓失蹤的地方,有我的味道,它由此斷定是我將它老婆偷走的。)
汪汪汪。(但是我自己知道,這件事不是我做的,因為還有一個人和我有相同的氣味。)
汪!(這個人,就是埃迪!)”
毒液聽完布洛克的話,對埃迪道:“這隻狗說,你是偷的貓。”
屋中的其他三人紛紛將目光投向埃迪,埃迪百口莫辯:“開,開什麼玩笑?我為什麼要偷你家樓下的貓?”
毒液小聲嘀咕了一聲:“這也說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