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把手放在那條浴巾的邊緣,輕輕地一扯,浴巾就鬆動了!
他慢慢地把手抬起來,就在浴巾全部脫離朱萍萍的身體的時候,朱萍萍一把摟住了他的脖子,然後兩個人就忘我地親吻起來。
範忠才覺得,自己差點兒就朱萍萍給吃了。
可是,女人這種美食,男人可以吃進嘴裏,但你必須得把她吐出來,你永遠也無法把她吞進自己的胃裏!
範忠才與朱萍萍糾纏在一起,這猶如久旱逢甘霖的一片土地,暴風雨突然就來了,來了一次又一次。龜裂的土地大口地吮吸著,卻總是喝不飽……
後來,雨停了,風平浪靜了,一切陷入了黑暗與沉寂之中。
當範忠才還在回味那雨水的滋潤的感覺的時候,眼前突然亮起一道刺眼的光。
他以為是太陽出來了,仔細瞧清楚後,才發現那是天花板上的大吊燈。
隨即,有幾個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個男人,抓起他的頭發,對著他的臉上就是一拳!
範忠才心道,會不會是朱萍萍的男朋友來了?她早該跟我說清楚啊。
範忠才赤裸著身子倒在地上,剛才打他的那個人,又要衝上來接著打,結果被後麵的人給拉住了。
範忠才這才看清楚,打他的人,正是自己的同事。
他不解道:“你們幹嘛啊?”
打他的那個同事道:“幹嘛?人麵獸心的狗東西,勾引我老婆。看我不打死你,我!”
“你老婆?你幾個老婆,朱萍萍是你老婆?”說著,範忠才就看朱萍萍。
結果,她發現床上的那個正急急火火穿衣服的女人,不是朱萍萍,而是同事的妻子!
範忠才自語道:“這……這怎麼回事啊?”
那同事聽後,上前又是一腳:“占了便宜還裝傻?我踢死你!”
隨後,範忠才就以涉嫌給人下藥,奸淫婦女,給刑拘了。
但是,警方遲遲找不出證據,也沒從那女人的血液中化驗出什麼藥物成分。最後,這檔子事兒,就按通奸給辦了,拘留了教育了一番,就放出來了。
這件事後,範忠才就辭職,離開了那家公司。
事發後,範忠才就仔細琢磨,這到底是怎回事。
難道是自己喝多了,即便是自己喝多了,為什麼自己會把同事的妻子認作是朱萍萍?那同事的妻子,為什麼沒提醒自己認錯人了?
緊接著,範忠才就托人打聽了一些關於朱萍萍的事情。
結果,他得到的回複是:有一次,朱萍萍出差的時候,陪客戶吃完飯,回到賓館後,就莫名其妙地墜樓了。經過搶救,總算是保住了命,但是成了植物人了。
沒過幾分鍾,那個人又給範忠打來了電話,告訴他說:“範先生,我剛得到消息,昨天晚上,朱萍萍就去世了!”
第五個故事:我點上一支煙,抽了一口,看了看剩下的一個五十多歲的人道:“您要說的是一件什麼樣的事情?”
那人也點上一支煙,抽了一口,然後開始說:“我要講的這件事,是這樣的。”
那年冬天,我們幾個朋友一起喝酒。
喝著喝著,套間的門就打開了。
我一看,進來家三個人,他們都四五十歲的樣子。
這些人都穿著舊式的棉襖棉褲,看上去破破爛爛的。另外,這幾個人頭發淩亂,麵目晦暗,手中都拿著一個黑色的口袋,怎麼看都是些要飯的。
我們都愣住了。這些人怎麼突然闖進我們的套間裏來了?服務員和保安都是管著幹啥的?
席間的一個王總,就沒好氣地喊道:“你們怎能進來了?要飯也不會找地方,趕緊滾!”
趙總把酒杯往桌子上“啪”地一摔:“去去去!別在這裏瞎攪合。”
其他人也都沒好氣地罵起來:“趕緊走,這不是要飯的地兒。”
那三個人,把口袋張開,半低著頭,怎麼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