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一些人和事。不得不說,兩個人雖然不是因為愛而結合,卻還是磨合得像模像樣的,倒真的是把對方當作自己今後要一起承擔榮辱甘甜的人生伴侶來看了。
九月的傍晚暑氣尚未消盡。在圖書館看書直至太陽已經徹底西斜,連一點餘暉都沒有了,風語源冷才收拾好瑣碎的書本筆記放入背袋裏,慢悠悠地晃到了校門口。切原赤也已背了網球袋站在了那邊。
大概是因為兩個月都沒能見到麵,生怕風語源冷又會恢複到剛來神奈川時的淡漠,所以風語源冷搬回切原宅伊始,切原赤也就重新黏上了她,有事沒事在她眼前晃一下,晚上睡覺前也要在她的房間說一會兒話後才回房,更不用說一起上下學。
看到自己等的人印入眼簾,切原向不遠處的風語源冷揮了揮手,幾步就迎了上去,“姐,我幫你提!”卷卷的海帶頭湊了過來,切原赤也輕巧的接過風語源冷肩上的背袋,站到了她身邊,“這周末網球部有比賽,姐你來看嗎,聽柳學長說幸村前輩的女朋友也會來……”
深深寶貝不來才奇怪吧。在知道若葉晴子現在的身體狀況後幸村精市還會放任她離開自己的眼皮底下才奇怪。造成若葉少女目前慘狀的罪魁禍首冷絲毫沒有一星半點的罪惡感地想到。
切原赤也眨了眨眼,再接再厲,“部長的女朋友是一個很有趣的人,部裏還是第一次允許女生進網球場,還以為副部長會揮拳,沒想到一點反應也沒有!”
有反應的都被你家親親部長微笑鎮壓了,少年。
“姐認識部長的女朋友嗎?”聽柳前輩說部長的女朋友若葉桑好像和自家學姐私交甚好,有若葉學姐在的話,學姐應該不會無聊吧。一周時間對若葉晴子多少有些印象的海帶少年單純的想到,直接就忽視了若葉晴子對犯在她手上的某隻(不怕死想老虎臉上拔虎須結果死得慘不忍睹的仁王雅治)毫不留情的雷霆手段。
一直聽著切原赤也說著話的風語源冷偏了偏頭,微微彎了彎唇角,淡淡開口,“明天我要回東京去一趟,來得及的話我會打你電話。”
說來自己應該欠了切原兩次了吧,很久以前答應過切原一次會認真看他的比賽,卻因為一些無聊的事而錯過了。後來參加網球部的集訓,又因為身體原因提早回來,也沒看成。如果時間允許的話她會認真的看一場切原赤也的比賽的。
暮色籠罩著大地,亮起的路燈下兩個人的影子一前一後拉得長長的。風語源冷和切原赤也不緊不慢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迎麵吹來的風帶著清爽的涼意,讓受了一天的悶熱暑氣的身體由衷的舒暢了會兒。
回到切原宅已經不早了。吃過晚餐和切原伯母聊了會兒,風語源冷便回自己的房間去。將一身倦意和微汗洗去,用毛巾擦拭著發尾的濕意,風語源冷靠著身後疊高的枕頭,撥通了跡部景吾的電話。
“啊嗯,剛吃過飯?”
“嗨,今天回來得比較晚,看書的時候忘了時間。笙歌睡了麼。”
“小家夥剛睡下,才幾天的時間,就開始會鬧騰了。”那邊的跡部景吾放下手中的工作,懶懶的靠在了轉椅上,唇角帶著放鬆的笑意,“明天幾點回來,我去接你。”
“冰帝這周末社團裏沒有訓練嗎?”
“啊嗯,冰帝明天有比賽。可以的話……”
“我可以一個人去例檢,不用你一直陪著。看完醫生後可能不會直接回家,不用來接我了。”以為跡部說的是這個,風語源冷淡淡開了口。
那邊的大爺微皺了下眉,“本大爺不會做那麼不華麗的事!既然不直接回家,那麼例檢後就和我一起去網球場,等比賽完了有什麼要去的地方我再陪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