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滿是諷刺,“參加心愛男人的婚禮,什麼感覺?”∴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緒乃纖神色黯淡,“跟你無關,放手。”
他更加大力的壓住她,似乎刺疼她自己才舒服,“緒乃纖,你沒戲了,邵非凡自始至終就沒愛過你。看到了嗎?他眼裏心裏,寵的疼的都是那個叫尚心的女人,不是你。”
“那又怎樣?”緒乃纖死死的咬著牙,硬硬的將眼淚逼回去,抬手隔開他的桎梏,“穀子奇,別讓我看不起你,就算邵非凡不要我,我也不會回到你身邊。”說完,趁他分神,猛的推開他,跑出酒店。
穀子奇怔怔的站在原地,覺得自己真是賤的可以。可是對一個女人賤了五年,換來的隻是一句“我再也不會回到你身邊”,他突然發覺,愛情什麼的,就是一句屁話。他穀子奇,再也不愛了。
依靠到牆壁上,從口袋裏摸出香煙,狠狠吸一口,舌尖微微發麻,尼古丁的味道比愛情好。吸完一根,再點燃一根,就在穀子奇抽出煙盒裏最後一根煙的時候,樓梯口傳來女聲。
“吸煙有害健康。”
他猛的抬頭,看清來人,不由得皺起眉頭。“跟你無關。”
李真真提著裙擺走下樓梯,看了看一地的煙頭,抬起眼盯著穀子奇,眼神帶笑,上了妝的容顏比初見的恬靜多一分嫵媚,比醫院裏的冰冷多一分溫柔。“你怎麼知道無關?我已經跟著你吸了一盒的二手煙了,二手煙的傷害比吸煙更大。”
話音剛落,隻見穀子奇猛的上前,怒目而視,“你偷聽我們說話?”
李真真被他的氣勢嚇到了,卻硬[tǐng]著脊背不甘示弱的回嘴,“我要下樓,就看見你拉個女人按在牆角,你們說話那麼大聲,我捂著耳朵都能聽見。”
穀子奇臉色奇差,其中自是有幾分窘境。他用身體的高大優勢將人逼到角落,陰冷的聲音赤|裸裸的威脅。“你最好把聽見的都忘了,不然……”
不然你能怎樣?李真真真想問問,不過看著他凶神惡煞的臉,咬咬嘴唇討好的笑了笑,“其實,被甩也不是很丟人的事。”
轟隆……
穀子奇的眼睛裏幾乎要噴出火來,李真真說完方覺自己似乎說錯話了,壓低身子從他腰間與牆壁的空隙很沒種的鑽了出去,然後三步跳下樓梯,確定自己與他是安全距離的時候,才尷尬的開口,“其實,我的意思是失戀沒什麼大不了,誰沒失戀過呀。有句話不是說,,沒失戀過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人生。還有句話不是說,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下一個會更好……”最後一個字,她幾乎是含在嘴裏,因為被她勸慰的某個男人已經惡狠狠的瞪著她從她身邊走過。
看著男人消失的背影,她聳著肩膀吐吐舌頭,媽呀,他生氣的眼神真嚇人。
從小手包裏取出手機,快速的撥通羅錦生的電話,不等對方開口,她就開始抱怨,“阿羅,穀子奇太嚇人了,我不敢追他了怎麼辦?”
“那就別追唄。”
“不行,我好不容易碰上個比你帥點,比你有男人味的男人,錯過了我非悔恨終生不可。”
“那你就追。”
“可我有點怕。”
“大小姐,我這邊是淩晨呀,能別睡夢中跟我討論你追男人的事呢?”
“羅錦生,你睡死吧!再也不給你打電話了。”李真真撅著嘴掛了電話,側身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