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隻是胡§
「原來如此。」方靜書輕應一聲,依舊板著張臉,神情淡漠。
看在我眼裏,卻偏偏是眉目如畫、風流嫵媚,直教人情動不已。
一時間,呼吸紊亂,耳邊更是轟轟作響,恨不能就此將方靜書壓倒在地,肆意親吻。卻又怕不小心惹惱了他,落得個血濺當場的結局,因而隻是把頭靠在他的胸口,輕輕磨蹭幾下。
「好難受。」我微微喘著氣,嗓音異常沙啞。
「沒事,」方靜書低低歎一聲,手指慢慢撫過我的背,溫溫柔柔的說:「我會救你的。」
大驚。
一抬頭,卻見他彎了彎嘴角,似乎在笑。
意思是……他願意讓我為所欲為了?
思及此,我不由得心下狂喜,急急忙忙攀住他的肩,一路吻了過去。
唔,嘴唇柔柔軟軟的,好甜。
這樣想著,我又開始動手脫他的衣服。
方靜書非但沒有反抗,甚至還伸手抱緊了我腰,轉個身,拖著我大步向前。
我眨了眨眼睛,張口咬住他的頸子,迷迷糊糊的嚷:「你弄錯地方了,床明明在後麵。」
方靜書卻並不理會,隻繼續往前走去,幾步之後,終於在一扇窗戶前停了下來。
咦?為什麼要開窗?
我斜著眼睛朝外頭望了望,視線有些模糊,隻隱約瞧見一汪綠瑩瑩的池水。
「靜書?」親了親身旁那人的臉頰,我困惑不解。
「慕容,」他不答話,隻麵無表情的望著我,反問道:「你的傷口好得差不多了吧?」
點頭。
「那就好。」他慢慢鬆開了手,後退一步,「稍微忍一下,很快就結束了。」
說罷,他右手一揮,狠狠將我推出了窗外。
「啊?!」
我直到這時才略微清醒了些,後知後覺的慘叫出聲,接著便直直落進水裏。
「嘩啦!」頓時水花四濺。
「咳咳……」
我掙紮了一會兒,接連喝進好幾口水,隔了許久,才勉強爬上岸。低頭一看,全身上下都濕透了,水珠還在順著頭發往下滴,模樣狼狽萬分。
手腳冰冰涼涼的,事到如今,自然是欲火全消,什麼藥都起不了作用了。
那個某人……果然夠絕!我隻怕是這輩子都沒機會抱得美人歸了。
深吸一口氣,我抹了抹臉上的水漬,苦笑著往前走去。回到房間的時候,抬眼望去,隻見方靜書早已端在桌邊喝茶。
「回來了?」他挑了挑眉,黑眸裏不見任何感情。
我隨口應一聲,悶著頭走過去,在他旁邊坐下了。
「你身上的那個藥……」
「已經解了。」恨恨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