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顎仔細的端看,說:“我眼神果然不差,真是個小美人。此等好物居然被可惡老道深藏山觀之中。”他俯□,親了口嘴後又笑道:“虧我今日過來巡視,好在我闖的禍不僅沒事發,還能撈個這等好處,實在是妙啊。”
自言自語過後,他將流溪和自己的褲子脫了個精光,一雙手一邊撫摸著少年的柔細膚質,一邊將他的腿抬了以供自己可以舒暢的戲弄。
流溪本來在昏迷中,可是身體本能覺得痛楚,而且十分難當。再加天狼酒醉後,下咒力微了些。一時激痛叫他有些清醒。看底下的少年似乎有睜眼的趨勢,他趕緊用手捂對方的嘴巴,用力抽弄起來。
也不知道是法術關係,還是過痛了。流溪最終也沒能睜開眼睛看看怎麼回事。二皇子完事後,嬉笑著將自己從少年體內拔了出來,然後晃晃悠悠的下了床。
他忽然回身看了眼流溪,停下了腳步。又自言自語道:“這事情傳出去可怎麼辦?我需得將此事瞞了……”他雖然覺得那少年可憐可愛,但關乎自己安危的事,他不得不防。不能因為自己一時興起,叫這等性命賤如螻蟻的凡人壞了好事,況且他還犯有他事,不能一再留柄,雖然他是挺漂亮,而且從頭至尾一直就是閉著眼睛的,自己也著實舒慰了一番。但……做了壞事總是心虛的。
二皇子出了門之後,朝著流溪的住處再度吹了口氣。慢慢的,從牆角處起了一股無名之火。火勢沿著牆角慢慢的爬上了窗戶,天狼看著細細的煙鑽進屋內之後。他酒醒了一半。
他記得天龍說過這道觀人少。所以他猜觀內的其他人一時半會兒不可能被發現這處廂房著火了,等他們察覺估計裏頭的少年早就魂歸陰界了,到時候什麼證據都沒有,就算到了陰曹地府也算不到自己頭上來。
想到這裏,他從袖子裏取出向天狼借來的彩雲,踩上它,飄向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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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子3 ...
可是二皇子忘了此處剛下過雨,地上和外牆雖然一直燃著他放的火,可燒的速度並不快。可是那火水相遇,造出來的煙也夠嗆人的。
天狼走後,住在別處的武江和穿湖並沒有立即發現觀內的異常。而是睡的十分安穩。
隻有在道觀外拴著的那條大狗在使勁吐了自己嘴裏的布後,再度開始往裏狂吠。它叫了一陣後,停了下來,在原地轉了幾圈,然後開始撕咬拴著自己的粗繩。啃咬了好一會兒後,它才咬斷了繩子,繞到觀後一處教矮的牆頭,跳了進去。
它用濕漉漉的身軀撞開燒著的木門。進屋後小心的咬著流溪的手臂將他拖下床,慢慢的拽出屋外。在兩位師兄驚醒趕到前,它又闖入屋內,找了條沒有燒著的,之前被雨淋過,還濕著的衣服出來,蓋在流溪的身上,為他遮羞。
流溪慢慢轉醒,他因為被阿黃從床上拖到地上,再加上身體內裏的傷痛,不由他不醒過來。他坐又沒辦法坐,站又站不起來。隻能半跪在冰冷涼濕的地上,身上披著件衣服,憋著口氣大喊救命。
穿湖和武講聽見師弟喊救命,趕緊穿了衣服跑了過來。一見觀內著火,趕緊一起去抬水來滅火。等火停了之後,他們才想起剛才呼救的流溪。
他們已經地上的流溪的慘樣,頓時麵麵相覷。問他怎麼了?流溪後方鈍痛但又羞於啟齒,況且前後事情他一直昏迷,什麼都不知道。他隻能看著兩位師兄默不作聲。
武江看見流溪衣衫不整,他邊上站著應該被栓在觀外的阿黃,手臂上又有犬印,心裏頓時聯想了一番。他們先把流溪扶到別處去休息。兩人背著流溪暗暗交談。
穿湖也覺得這事情蹊蹺,他說:“師伯走的時候說會出事,莫不是說的這個。雖然是著了火,但師弟沒被燒著,除了身上有些擦痕咬痕之外,並無大礙。”
武江叫他小聲一點,壓低了嗓門說:“你不覺得奇怪嘛,我們看見流溪的時候,他沒穿衣服。”
“那又怎麼了,天氣熱唄。”穿湖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的。
“你再想想,他沒大傷,怎麼就自己起不來了?而且,我們明明把那條狗栓在外頭的。”
穿湖驚疑的看著武江:“你是說……小師弟偷偷的把那條狗放進來,趁著師伯不在,做些……”
“不無可能!”
“玩的過火了,就燒起來了?”
兩人都對自己的猜測深信不已,他們本是俗家弟子,也是近來才到的這裏,外頭的奇聞異事聽的多了,就有了如此的聯想。
“那,那我們該怎麼做?等師伯回來了像他報告?”
“我們不能說,師伯走前我們都向他保證了好好看守師弟的,如今被我們撞見這等醜事,豈不是我們的懈怠之罪?能不說的自然是不說了。”武江看看窗外,低低的哼了聲:“還當那小師弟被師伯寵愛得怎麼單純可愛,真沒想到!還好平日不和他多有來往,我們都是修行之人,不可叫這等人汙了我們。”
穿湖認真的點點頭:“說的是說的是啊!”
被扶到床上躺著的流溪就一直爬不起來,看到兩位師兄送來的飯菜也隻能光謝不吃。直到第二天傍晚他才能慢慢的下床去吃一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