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對方早就在上次清楚並明白了自己是男扮女裝,他怎麼還能對自己下手,他究竟能在自己身上得到什麼呀。
他有點生氣,但還不著急反抗。繼續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隨意遊走,他暗下決心,一定要先把這塊大雞腿給咽下去,再找個借口溜。下次再吃,就不知道猴年馬月了。反正他摸也摸了,自己的耳朵和脖子也被他親過了,他多吃他幾個小菜合情合理。
12
犬子12 ...
吃的正歡的流溪忽然覺得有什麼東西擠進自己的身體,他急痛的手裏的東西都拿不穩,掉在地上。他想抽身去撿,卻又被大力的攔截回去。他力氣不夠大,隻能被固定在和武的身前。
因為很痛,他一時間也顧不上吃東西了,他返過身去用手去抓撓和武的臉,想要推拒開他。可偏偏他力氣打,好像是粘在了一起,弄也弄不掉。流溪痛的忍不住紅了眼睛,細聲細氣的叫他放開放開。
看流溪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和武更加喜歡,怎麼肯罷手。幹脆站起來,把他壓在桌麵上爽快的搗弄起來。
被壓在桌上,處於弱勢的流溪心裏滿滿的怒火,他在道觀裏也沒受過這樣的委屈。他們劉府都不是好人。他抓起桌上的瓷碗木筷就往後扔。但是因為他胸口朝下,肩膀被按壓著,無法看見自己是不是砸到了人。
和武掐著流溪的脖子,嘴裏語氣輕快的說:“你小貓樣的抵抗隻能讓我更開懷,乖乖別動。大家都舒服。再忍一忍就好了……”說完,他濃重的呼吸聲靠近了流溪,在他耳際大大的親了一口。
流溪像被拍死在砧板上的魚一樣不動了。
不會吧,和武看這小子剛才精神還挺足的,這回怎麼不動了。難道被他幹死了?凡人也太弱了吧。正在他想著等出了精就走的時候,外麵忽然傳來管家叫流溪名字的聲音。
和武心理一驚,那裏不覺軟小了些。流溪感到體內的東西發生變化,立即翻身,一腳踹向和武的胸口,跳下桌子,提著褲子奪門而出。這些動作不過電光火石之間。卻做得一氣嗬成。
和武心裏有些生氣,他還差點就到頂了,居然好事被壞。不過那小子沒有死到叫他又不生氣了。小美人果然命不該絕。
想來想去覺得他還挺可愛的,越發肯定當初沒讓他死成是件好事。
還好天色晚了,在管家走到流溪身邊的時候,他已經穿戴整齊,並且抹掉了眼角差點掉下來的眼淚。
管家厲聲問他:“你跑哪兒去了?去二爺房裏廝混了吧!”
流溪低著頭,半句不解釋。
看他倔強的不答話,管家忽然想起有事叫他:“你快點去請個郎中回來。二夫人突發疾病,你要快點去快點回來。聽見嗎?給我用跑的!”
來不及安撫自己剛才的未定驚魂,他得了命令,急急忙忙的拿上管家交給他的錢,出門辦事去了。
遠處的和武耳朵很好,他聽的一清二楚。本來想跟著流溪一起出門,怕晚上他一個小孩家家遇到什麼事。這麼好玩的東西他可不想他遭到任何損壞。可是這二夫人的疾病也讓他十分好奇。於是他隱去身形潛入那個女人的房間去了。
和武看見劉玉郎麵目凝重的在那個女人的房間裏踱步。
時不時地到她床前溫柔的詢問,拍她的肩安慰她。而被他摟在懷裏的女人正嚶嚶哭泣。
細聽下來,原來他們出門祭廟動了胎氣,到了晚上,居然見紅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難怪劉玉郎心急如焚。那肚子裏的孽種可是他的親生骨血。
窺到這裏和武不禁沾沾自喜,雖說他兒子的媽是男兒身,可比這深閨中嬌滴滴的女人結實多了,跋山涉水的也不見有殃。況且他的孩子自然是仙家的,不似他們凡人這般情況反複。
雖然他有法術,但他卻不能探知那女人肚子裏的東西能不能保住,那團東西本與他無關,可是這些戲碼實在讓他在凡間的日子過得精彩異常。
他悄悄的退出他們房間,回到自己房裏慢慢的喝酒。他敲了敲桌子,對自己下了個決定。他想要流溪給他把孩子生下來,然後抱著孩子回家認祖歸宗,反正大哥是回不來的,不如叫他老爹早早退位,有了長孫的他,自然是天狼家名正言順的下任狼王了。
回頭再說紫雲道人,他離開道觀去和道友相聚談經論法是一個重要原因,一年一次他次次都到。還有個原因就是他想借道友聚會的機會找他的師弟,紫山道人。
師弟雖然在道行上的修為沒他高深,也不會算卦求卜,可是他卻有紫雲不會的,那就是煉丹做些成藥。這本事是紫雲趕不上的,而且紫山所住的一處修煉山,那邊盛產名藥。所以無論從財力還是其他,他都要去找紫山。
他給流溪算得卦,至今不明。但他確信自己的徒兒還活著,隻要活著就一切好辦。他的打算是,自己留下來也未必有保得了徒兒完全的本事,不如放手一搏,自己去找師弟,向他討要些丹丸,回去再看流溪究竟遇上的是什麼。如果是身體折損,他就用師弟的煉藥給他治療,如果是其他……那也總有解決的辦法。隻要流溪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