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一間主人的房間和人數,踢館。
屋內傳出一聲尖叫,某果果的隻在腰間圍了一圈浴巾的男銀發出了一聲活像被3P開苞的雛兒的驚叫聲,強大的聲波攻勢讓白鴉已經一腳邁進房間的步子主動後退,然後大門被北漂甩上了。
甩毛啊甩,總是在爺很想參觀的時候關門,不厚道!白鴉對著大門比了個早就想比的中指,然後猥猥瑣瑣地掏出裝過水餃的碗,把碗口貼在大門上,耳朵湊了上去企圖聽出點什麼來。
結果耳朵還沒貼上去門就被拉開了,白鴉一個踉蹌撞上了北漂,訕訕地笑道:「好快啊。」一邊把作案用的碗藏到了背後。
「你擋到路了。」
白鴉怏怏地退到一邊盡量隱藏自己的存在感,
這會兒老板也慢吞吞地爬上了樓梯,提著那口已經裝了不少東西的大口袋繼續搜刮,白鴉看著他的眼神已經是第三次變化了,第一次他覺得這是個可愛憨厚的小旅館老板;第二次他覺得他是猥瑣無恥下限的黑店老板;現在,他隻覺得他是個……呃,洗具悲劇相結合的生物體,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杯洗交加?
北漂繼續他的踹門殺人洗PK大業,白鴉繼續蹲點偷窺加撿好東西。
而這次大門裏麵的人,卻讓北漂和白鴉齊齊愣了一下。
三十二•休息,休息一會
「怎麼,不進來喝一杯麼?」相柳撫摸著懷裏的白狐問道,他肩上停著的一隻活像得了白化病的白色八哥還在學舌:「喝一杯,喝一杯!」
北漂在相柳對麵的椅子上坐下,白鴉坐在北漂旁邊,心想他怎麼不動手了。
「那一腳可真粗魯。」相柳道。
八哥繼續學舌:「真粗魯,真粗魯。」
「拉斐爾,安靜點。」相柳輕輕拍了拍八哥的頭,八哥討好似的啄了啄他的手指,相柳輕笑,拈了一顆小花生米任鳥兒啄了去。
要不是見他在酒館裏以一敵眾口氣囂張,白鴉準以為那是個養養鳥兒泡泡茶的公子哥兒,還是貌若好女的那種。
一想起他的臉白鴉就覺得悲催啊,一個男人長成這樣居然還敢出來混,這不是欺騙廣大男同胞的感情麼?
「之前也略有耳聞,紅民村的BOSS時常一間一間踢開旅館門洗PK值,沒想到今天竟然撞上了。」相柳道,可是這口氣卻完全不覺得他有感覺到意外。
北漂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似乎沒聽見相柳的話一般。
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白鴉清了清嗓子努力凸顯自己的存在感:「我叫白鴉,他是北漂,你是?」
好吧他知道他是相柳,可是還是要客套一下嘛,這是國人的傳統,傳統。
「相柳。難得看到有牧師來這裏,還起來還混得不錯,難得。」相柳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茶道。
「咳,大樹底下好乘涼嘛。」白鴉幹咳了一聲,指指北漂。
「這棵樹是挺大。」相柳點頭道。
==,你要說我廢柴可以更直接點,爺的心理承受能力好得很,不怕你直接。白鴉腹誹。
氣氛又冷了下來,白鴉無聊地隻好盯著相柳臉部以下腹部以上的部分反覆糾結為什麼他是個男人。
「你在看什麼?」相柳冷不丁問道,平靜的語氣裏隱隱透著一種山雨欲來的味道。
「你……」白鴉一個急刹車堵住了險些禍從口出的話,他預感他口無遮攔的代價就是今個兒交代在這裏,就算北漂在都不一定擋得住,馴獸師的寵物太多,要弄死他一個小小牧師簡直易如反掌。
「你的衣服很不錯,看起來像古裝。」白鴉開始望天瞎說,企圖轉移相柳的注意力。
「比起你那件灰溜溜的破袍子是好看多了。」相柳道。
不就是多看了你一會麼,不用這麼欺負我這個窮牧師吧,屬性好又好看的衣服那個價格簡直能讓人萌生搶銀行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