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子怎麼樣?任務完成了吧。」藍調問道。
白鴉點點頭:「我有個東西要給你們看。」
「哦?」
白鴉人手一份把他單挑骨龍的錄像發了過去,眼見他們一個個目瞪口呆的樣子白鴉得意洋洋,渾然忘記自己在顛倒洞穴被一群史萊姆追殺的窘境。
北漂自然知道始末,卻也沒拆穿他,任由白鴉炫耀自己的BH。
最後煙匪挑眉,吐了口煙圈,順手抄起煙杆揪住白鴉就在他頭上猛敲,白鴉慘叫連連幾欲逃竄,被煙匪捉住痛打,一邊教訓一邊喊:「讓你熊,讓你熊!」
藍調忍俊不禁,白刃眉眼抽搐,最後還是北漂拯救了白鴉把兩人分開了。
白鴉抱著滿頭包的腦袋眼淚汪汪了。
煙匪漫不經心哼哼道:「在爺麵前炫耀是自尋死路。」
藍調咦了一聲,拿出個金幣在手上把玩,煙匪頓時諂媚了:「爺,小的最近手頭有點緊,能不能幫小的墊付下酒吧的賒賬。」
「切。」白鴉哼哼了一聲,又在煙匪陰森森的眼神下往藍調身後縮。
八十九•捉蟲子(中)
啃雞翅啃得很歡樂的眾人總算沒有沉溺於捉蟲不利的境遇中了。藍調看著周圍同伴油乎乎的嘴微笑道:「大家要加油了,端陽說他們已經捉到五條了。」
煙匪在一旁躺著抽煙,鬥篷蓋住了眼睛,睡得很舒坦。
白刃在發呆,確切的說是閉目養神裝睡裝死。
北漂倒是醒著,饒有興致地看著白鴉,而白鴉這廝正在研究一個比他稍高的樹洞,跳著跳著還是看不到樹洞裏麵有什麼東西,白鴉大為光火,伸手往裏麵摸,摸出一把鬆果。
「鬆果?」白鴉好奇地打量著手裏的東西,笑嘻嘻地說道,「難道這裏還有鬆鼠?」
回應他的是頭頂一陣疼痛。
「疼疼疼疼,誰砸我?」白鴉抱頭痛呼。
藍調和北漂看得一清二楚,是躲在鬆樹上的一群鬆鼠,大概以為白鴉是來打劫它們的儲備糧的,所以憤怒地用鬆果球使勁砸白鴉。白鴉作為一個職業廢柴十分稱職,被一群攻擊力極其之弱的鬆鼠砸得抱頭痛哭。
「喂,你們不要光看戲不幫忙啊,我頭好疼。」白鴉眼淚汪汪抱頭求援道。
白刃終於懶洋洋睜開眼說道:「我腳疼。」
藍調笑眯眯:「我手疼。」
白鴉把希冀的目光投向北漂,北漂蛋腚道:「我胃疼。」
白鴉內牛滿麵,這時候煙匪的聲音傳來:「我蛋疼。」白鴉絕望了。
「你們這群見死不救的壞銀!」白鴉伸出顫唞的手指指向這群看戲不鼓掌隻嫖不給錢的混蛋。
回應他的是砸得越發歡樂的鬆鼠們。
最後藍調先看不下去了,實在太丟人了,一個大男人被一群鬆鼠往死裏欺負,終於揮揮手一個冰風暴把鬆鼠們凍住了,鬆鼠們抗凍能力太差,被凍成冰雕劈劈啪啪往樹下掉,個別還砸在白鴉頭上。
白鴉欲哭無淚,他到底做錯了什麼啊?
其實,這孩子隻是「貌似」對鬆鼠的儲備糧有企圖被護食心切的鬆鼠們群起毆之。
「藍調大哥還是你最好。」白鴉撲上去蹭。
「來了。」北漂忽然出聲道。
「什麼來了?」白鴉撲到一半生生定在了那裏,左顧右盼生怕又一群鬆鼠要對他圍毆。
北漂指指地上,白鴉眼睛一亮,難道是引蟲香產生作用了?立刻興奮地掏出小匕首刷刷往下刨地,其餘四人都在一旁各管個的,絲毫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這群麻木不仁見死不救的混蛋啊,白鴉在心裏暗罵,額,藍調大哥還是個好人。話雖這麼說為什麼總覺得背後一陣陣寒氣呢……
「啊!」挖著挖著似乎戳到了什麼柔軟物體的白鴉大叫一聲,興奮地開始用力刨地,潮濕的泥土被一層層挖開,一條食指粗的蜈蚣狀生物爬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