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者?」

「嗯,她和她的丈夫冰之帝王都臣服於死靈君王安塔利亞,所以被帝國通緝,但是他們在安塔利亞被打敗後就龜縮在冰鏡湖不出,帝國也拿他們沒辦法。」

「冰之帝王?這名字有點耳熟。」白鴉抹掉臉上的霜晶道。

「我大概能猜到你在想什麼……」藍調苦笑道。

「說起來我好想在哪見過他。」白鴉尋思道,「哦對了,在夢遊塔,那次幫夢神殿下擦地板的時候遇到過一個自稱冰之帝王的猥瑣大叔。」

「嗯?」藍調似乎很有興趣,又問了白鴉詳情。

白鴉癟癟嘴道:「算了吧,就是個倚老賣老愛說教的猥瑣大叔鬼而已。」

「他是鬼魂?」藍調似乎有點驚訝。

「對啊,半透明的藍色的鬼魂。」白鴉說道。

「奇怪,沒聽說冰之帝王死了啊。」

「沒什麼奇怪的,也許人家喪事比較低調。」白鴉嘀咕道,「比如說把自己埋在冰堆裏來個千年不腐之類的,方麵未來的王子吻醒嘛,不然一具吻醒一具腐屍需要多大的勇氣和多扭曲的審美啊。」

藍調的眉毛按照一個詭異的頻率開始跳動。

「又也許他是想和女皇來個人鬼情未了,額,冰戀也不錯。」白鴉摸摸下巴說道。

「……」

「都是煙匪的錯,連帶著我最近的口味都有點重。」白鴉開始推卸責任。

一支箭插在了他的腳邊,離他的足尖隻有十厘米。白鴉一哆嗦,抬頭看煙匪,他還在遠處蹂躪冰原猛獁象,似乎那一箭真的隻是流矢誤傷,但是……喂,哪有轉了一百八十度的誤傷啊?!

白鴉哼了一聲,咕噥道:「他怎麼聽見的?難不成真是順風耳?」

又一支箭射向白鴉,這次是從他耳朵旁邊刮過。

白鴉於是從吐槽轉向了腹誹。

冰原猛獁象頗為難纏,那恐怖的獠牙一拱一拱,要是被戳中了不死也要去半條命。北漂和白刃配合還算默契,兩人主要靠速度和它纏鬥,為了保證減低冰雪荒原對速度的妨礙白鴉還慇勤地為兩人加加速,煙匪就站在遠處放冷箭,唔,可能還順帶偷聽。

沒幾分鍾就解決了冰原猛獁象,巨大的軀體就這麼轟然倒在了冰原上,白鴉哈哈地衝上去摸摸毛,果然又厚又暖和,百摸不厭。

一個全身裹在毛絨鬥篷裏的人撲在一具巨大屍體上蹭的樣子讓四人又囧又寒,隻能拖著他繼續往前走。

煙匪:北漂,你還是變狼讓白鴉摸個夠吧,不然我怕他來摸我。

北漂:……

白鴉:我摸你幹嘛?你又沒長毛。

煙匪:其實人家的腿毛還是滿茂盛的,歡迎隨時來抱大腿。

白刃:有變態,你離他遠點。

說完還拉了拉白鴉護在身後,警惕地盯著煙匪。

白鴉:哼,連煙都抽不到的可憐煙蟲我才不同情他呢。

煙匪:小爺沒了煙,但煙杆還是在的,抽打抽打你一點難度都沒有。

冰雪荒原溫度太低,煙杆裏的煙絲都點不起來,他隻能默默嚼著煙草解解饞,小模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所以嘛最近還有點暴躁。

藍調一手搭在煙匪肩膀上笑眯眯道:「說什麼呢你?」

煙匪諂媚笑:「沒,就是最近更年期了有點暴躁。」

藍調繼續笑:「是時候該戒煙了。」

煙匪猛搖頭:「這個還需要從長計議啊哈哈……」

白鴉咕噥:「啊哈哈哈,這一點都不好笑嘛。」又被煙匪的眼刀給丟蔫了,乖乖站到白刃身後躲好。

「小白你這個麵具真酷啊。」白鴉抹了抹白刃臉上的黑色麵具道,「死神套裝之一?」⊥思⊥兔⊥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