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漂被他的被害妄想症弄得沒轍,隻好無奈跟上。

結果呢,兩人一前一後走到了小溪邊,三隻碗三雙筷子七零八落地倒在水邊,白鴉不好意思地又洗了洗,這才收起來以後用。

洗完沒事幹,兩人躺草地曬太陽。

「太陽好大。」白鴉說道。

「嗯。」

「很亮。」

「嗯。」

「今天雲好少。」$思$兔$在$線$閱$讀$

「嗯。」

「難道是因為太陽太大所以可憐的雲彩都被曬成雲彩幹了?那個味道也許和棉花糖很像,誒北漂我跟你說活啊,我小時候就覺得雲彩長得特像棉花糖……」

「……」

見北漂不再理他,白鴉在草地上滾了滾,撿起一根枯草開始編戒指,以前見人家編過,可惜白鴉手藝不精,編了好幾次還是散開了,枯草不堪重負,斷成幾截。

白鴉無辜地攤攤手,表示真的不是他的錯。

再接再厲,白鴉努力了三次,終於歪歪扭扭地編出了一個。

「喏,給你。」白鴉把勉強算成功的作品丟給北漂道,「你在紅民村的時候不是送了我一個聖潔指環嘛,這個算禮尚往來。」

北漂一指白鴉手上戴著的聖潔指環道:「這個還我,草戒你自己收著。」

白鴉立刻把草戒塞給北漂然後立刻捂緊了爪子:「交換成立概不退還!」

說完樂嗬嗬地起身捂著爪子回去了,北漂拿起草戒一看,粗糙,但是好歹沒散。結果還沒等他往手上戴草戒就散開了。

北漂歎了口氣,拿著那根枯草起身跟著白鴉回去了。

一百一十四•再回紅民村(三)

北漂還沒走回篝火就收到藍調的私聊了,他和煙匪被堵在紅民村傳送點了,北漂想起自己忘了提醒兩人,和白鴉說了一聲就匆匆趕去救場了。

白刃也睡醒了,打著哈欠揉揉眼睛爬起來抓住可憐的兔子一對,一手一隻抓回來烤。

小兔子蹬著腿企圖頑抗,白刃拎著兔耳朵甩大蔥一般甩了兩下,兔子立刻暈菜了,口吐白沫眼冒金星。

「管好。」白刃丟了一隻給白鴉,拿出匕首準備分屍手裏的那隻了。

白鴉看了看手上還在哆嗦的兔子於心不忍道:「還是算了吧,你看它都口吐白沫四肢抽,搐了,這是羊癲瘋的症狀啊,吃不得。」

白刃看了看被他按在地上的兔子,兔子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匕首,瘋狂點頭。

「看來是真有病。」白刃咕噥了一聲,鬆開了按在兔子胸口的手。兔子捂著胸跑了,被襲胸了TAT

白鴉見狀也放了懷裏的兔子,小兔子慌慌張張結隊跑了,一副被嚇壞了樣子。白鴉頓時覺得自己欺負了小動物。

「小白你看,這就是我說過的毛球。」白鴉招出寵物毛球舉起來給白刃看,白刃一把拎了過去,捏了捏,另一隻手上還有凶器匕首。

毛球眨了眨碧綠的眼睛裝可愛,卻被白刃下一句話給嚇倒了:「肉太少。」

可憐的毛球迅速逃離白刃撲回白鴉懷裏,白鴉撫摸安慰之,一邊埋怨弟弟道:「毛球還小,你怎麼可以嚇唬它?」

白刃默默想他還小的時候白鴉可是常常嚇唬他,不但嚇唬還欺負。

正在白鴉義正言辭地教育白刃的時候北漂帶著藍調和煙匪回來了。

「我們都吃過了,沒有餘糧了,你們自己解決吧。」白鴉說道。

「其實我沒覺得餓。」藍調微笑道。他隻是不大明白為什麼每次一見麵白鴉必然會提起與吃飯相關的話題,包括在薔薇城的時候。

煙匪悠悠吐了個煙圈道:「給我帶點煙絲,快沒了。」

白鴉斜了他一眼道:「你還是趕快圈一塊地種煙草吧,自給自足。」

「工序好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