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郎笑著拍拍白鴉的腦袋道。
白鴉囧了,被端陽大姐看上那可不是件好事啊:「我想起來了還要去酒館,兄弟你繼續哈,爭取好好改造早日出獄啊。」說完忙不迭地溜了。
一幹人等無奈地又出了麻袋圈,煙匪還憤憤表示這些拙劣蹩腳的伎倆他十三歲的時候就玩透了,藍調斜睨了他一眼他就乖了,笑著表示他已經接受了祖國的改造從此好好做人光速從良了。
「那個是什麼牌子的白粉啊,一拍能傻半分鍾,多好的東西啊。」白鴉豔羨道。
「沒大用的,必須在pk狀態下當著對方的麵甩到他臉上並且吸入才能產生效果,一般人沒這麼傻。」藍調說道。
「先用板磚敲得他暈頭轉向,再伺機拍上白粉,果然神人也。」白鴉恍然道。
煙匪挪來煙杆不屑道:「哪用這麼大費周章。」
「煙兄請指教。」白鴉恭恭敬敬問道。
煙匪幽幽吐出兩個煙圈,撩起一腳踹在白鴉的胯下,白鴉慘叫一聲蹲地,然後一包白白的東西就這麼拍在了他臉上。
白鴉的臉霎時雪白一片:「白家斷子絕孫了我和你沒完!!!」
煙匪拍了拍手掌悠悠然道:「麵粉,麵粉而已,一般人我拍的是生石灰,那玩意兒能瞎人狗眼,哎哎哎,別擰啊,疼……」
「藍調大哥,用力,用力擰下他的耳朵切了下酒!」白鴉蹲在地上一臉青白地嚎道。
北漂板著一張臉扶起白鴉,摸出一塊手帕給他擦臉,白鴉吸了吸鼻子道:「這是上次你給我擦鼻血的那塊?」
「……」
「兩次都是在紅民村用上它鴨梨真大。」白鴉鬱悶道。
「……」
「上次手帕見紅,這次見白,哎,洗起來真麻煩。」
「……!」
一百一十八•再回紅民村(七)
酒館都是黑乎乎的,除了卡瑞城的酒館因為建築風格的關係特別明亮外,基本上酒館都是采光不良的。
罪惡之城的酒館更是如此,不但黑乎乎的,還亂哄哄的,也許喝著喝著鄰桌的人就掐起來了,這個城市沒有一個地方是安全區,想打就打,十分契合它的名字。
五人找了個角落坐好,要了半打啤酒,白鴉特別要求薄荷酒,他在炎熱的卡瑞城的沙漠裏徹底愛上了這種酒,去酒館必定要一瓶。
藍調接著微弱的燭光翻閱《血族年紀》,他看書很快,基本上屬於瞄兩眼翻一頁的速度,書的厚度遠不如白鴉的想像——因為它是羊皮紙的,一頁忒厚。
藍調從第一頁翻到最後一頁,合上了書抿了口酒。
「怎麼樣怎麼樣?」白鴉急切地問。
「這是一本講述血族曆史的書籍,重點介紹了死靈君王安塔利亞消失之後血族與狼人族的戰爭史。」藍調摘下眼鏡揉了揉鼻梁道。
「這麼點事至於寫這麼長麼,又不是抗日戰爭。」白鴉撇撇嘴道。
「全書用了十四行詩的格式講述,用詞華麗精致,每一段都可以獨立拆分出來鑒賞,如果你雇個吟遊詩人他甚至可以照著這個直接用段詠歎調來歌頌。」藍調說道。
白鴉囧著一張臉問道:「我是不是該誇獎一下係統的AI?」
藍調微笑:「薔薇的古典文學很不錯,難怪能編出這麼本《血族年紀》來。」
「我隻覺得他很閑。」白鴉撇嘴道,整天編這種文青的東西傷春悲秋,難怪被甩。
「罪惡之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受不了兩人越扯越遠的話題,白刃出聲問道。
「大意是說,死靈君王安塔利亞收服了狼人族和血族,還有各種黑暗種族與以人類為首的種族進行了一場大戰,後來安塔利亞被德科拉夏重傷失蹤,在他失蹤時候狼人族和血族的矛盾再次爆發,在某處進行了一場曠日持久的戰爭,不勝其數的血族和狼人族死在了那裏,讓那個城市變成了一個人間地獄。之後那個城市也徹底墮落了,成為了血腥與邪惡的罪惡之城,成為了各族流放犯罪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