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鴉笑道:「小白原來你這麼擔心我,尼桑我真的太感動了。」

白刃默默吐槽,他隻是擔心這個笨蛋被人賣掉了還幫著數錢,他以為他身邊都是些什麼人啊。

一百二十•再回紅民村(九)

在酒館灌了一肚子酒,也玩夠了,大家各自下線去了,藍調下線前還說明天有預約得工作,可能晚上才能上來玩,煙匪倒是很空,他炒了老板自己開咖啡館當老板,雖然盈虧很可疑。北漂更閑,在國外已辭職準備回國發展,所以近段時間沒什麼事情,玩玩遊戲打發時間。

「那小白你去找那個死神月鐮吧,找到了我們一起離開紅民村。」白鴉說道。

白刃看著他,一臉不放心:「你呢?」

白鴉笑嘻嘻地拽著北漂的胳膊說:「他暫時充當保鏢,我也不想出門就被人砍了。」

白刃幽怨地瞪了他一眼,下線去了。白鴉撇撇嘴對北漂說:「明天上午十點,我在這等你,你可別遲到啊,也許你遲到的那會兒我就被人砍了。」

北漂點點頭,也下了。

次日白鴉準時上線,果然北漂已經在酒館了,還是老位置,白鴉衝他揮揮手,倆人商量了一下現在去幹嘛。

煙匪自己不知去哪玩了,隨便他,反正他一個弓箭手打不過還能跑嘛,遇上近戰係的放風箏大法也能放死他們。

「紅民村有沒有什麼名勝古跡之類的?」白鴉問道。

北漂搖頭。

「那有沒有什麼風景優美的地方?」

北漂繼續搖頭。

白鴉耷拉著嘴角問道:「那有趣的地方呢?」

「傳送陣吧。」北漂說。

「那有什麼好看的?哪個主城沒有?」白鴉不屑道。

「可是不是每個傳送陣旁邊都有人打群架。」

「……」這個暴力分子,白鴉強烈懷疑他是想跑去參一腳。

最後兩人閑著無聊繞著紅民村到處走,紅民村沒有係統主城那麼大,走上幾個小時也就逛遍了,總之到處都是斷壁殘垣的破舊建築,整個城市都像是被地震海嘯加雷擊過一樣。

白鴉邊走邊感慨:新奧爾良也不過如此了啊。

毛球一直在白鴉的懷裏拱來拱去不太安分,白鴉幾次伸出魔爪蹂躪它的毛發都隻能讓他安分一小會,最後走到城東的時候毛球終於成功越獄,跳出白鴉的懷抱一蹦一蹦跑了。

白鴉一愣,伸手一指對北漂道:「毛球他爹,抓住它,別讓它跑了!」

對稱呼吐槽無力地北漂心想他什麼時候已經從同伴降級到打手了,剛才那句話確實讓他產生了紈褲子弟指使手下對貌美的良家婦女進行「抓捕」的錯覺。

還有,那個毛球他爹真是讓人吐槽無能。

毛球被捕獲了,從一間係統房屋門口被逮了回來。白鴉抱過毛球一麵拉扯它的毛毛一麵嘮叨:「讓你跑,讓你跑,你不知道北漂特能跑麼?我看你也挺能跑,不會是遺傳吧……」

北漂扭曲著一張俊臉裝作沒聽見,他和毛球真的沒有任何基因上的關係。

毛球睜著水汪汪的綠眼睛裝可愛,白鴉和他互瞪,敗,遂哼了一聲道:「下不為例。」

毛球在他懷裏拱了拱,白鴉被它弄得癢癢的,邊笑邊教育道:「不要亂拱別人的胸啊,還好我是男的,不然一定喊非禮。」

毛球拱得更歡了。

兩人繼續往前走,白鴉在毛球欣欣然前往過的那間係統房屋前停下了,不是因為他好奇毛球為什麼要往裏麵跑,而是裏麵傳出了一股銷魂的香味,白鴉頓時猶如照到了太陽的向日葵,不由自主就跟著它轉了。

「這裏絕對有好吃的。」白鴉站在門口指著大門說道。

北漂保持麵無表情狀裝柱子,看著白鴉敲門,敲門無果,白鴉改為擰門拴,繼續無果,白鴉暴躁了,指使北漂道:「你,踹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