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硫酸潑到眼前那個混蛋的臉上,不,要扒下他的褲子讓他風吹JJ好涼爽,然後往他的命根子上倒硫酸!
「打情罵俏也要看時候,走了。」薔薇打斷道,逕自離開了,煙匪也跟著走了,臨走前還衝白鴉笑了笑,笑容裏的得意讓白鴉分外不爽。
喵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煙匪你小子給爺等著!
沒人和他說話了,白鴉木頭狀繼續站軍姿,隻是腳抖得更厲害了,連帶著頭也微微晃動著,讓人對其頭頂那碗硫酸產生了極大的擔憂心理。
白鴉在心裏掐了薔薇一百遍一千遍,這個自己戀愛太順利導致內分泌失調連帶要讓別人也內分泌失調一下的變態。
兩眼昏花的朦朧之中,他依稀看到了一個絕色美人從陽光中走來……
然後他清醒了。
「納西索斯。」白鴉努力不動嘴地出聲道,因為聲音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聽起來難免有種咬牙切齒的味道。事實上白鴉是挺咬牙切齒的,正是這個自戀狂將他帶上了一條漫無邊際地悲劇的樹洞之路。
「禮貌呢?」納西索斯抱胸而立,仰頭微笑。
「……師父。」白鴉無奈道。
「乖,好好站。」納西索斯往椅子上加蕾絲花邊愛心型的坐墊,然後端坐著喝咖啡吃點心,那個蛋糕看起來分外美味。
白鴉咕嚕咽了下口水,然後他清晰地感覺到小腿顫唞得更厲害了,頭上的碗也顫動得更厲害了,嚇得他挺直了腰杆,努力催眠自己:我是一棵樹一棵樹一棵樹……
一陣冷風吹過,樹搖了。
「啊——————」
隻聽一聲慘叫,某頭頂托碗的可憐孩子連滾帶爬地從二十幾級的樓梯上像是個輪子一樣滾了下來,慘叫中還帶著悲鳴:「你大爺的,老子不要毀容啊——」
納西索斯悠悠放下咖啡杯和甜點,上前在五體投地的白鴉麵前蹲下:「還活著麼?」
「讓我死吧。」臉朝下趴地的白鴉悶悶地說。
「我借你根繩子,自己出門左拐找根東南枝掛上吧。」納西索斯萬分沒同情心地說。
「薔薇城整容醫院在哪?」白鴉繼續趴地不起,問道。
「像我這樣天生麗質的花容月貌,需要整容麼?」納西索斯涼涼地說。
就在白鴉頭紮地作鴕鳥狀的時候,薔薇回來了,一見白鴉悲催地趴在地上就明白發生了什麼。
「見了朕也不用行如此大禮,平身吧。」薔薇道。
「我毀容了……」白鴉握拳在地上砸,「混蛋,我還沒娶老婆啊!」
跟在薔薇身後的北漂淡淡地掃了他一眼,白鴉立刻改口了:「北漂你……你不會嫌棄我吧?」
「……」
「放心吧,碗裏裝的是水。」薔薇沒好氣地說道。
「你騙我?!」白鴉悲憤道。
薔薇冷笑:「誰讓你長著一張讓人百騙不爽的臉。」
「我受傷了,可以申請休息半小時嗎?」白鴉苦著臉問道。
「好吧,半小時。」薔薇丟下這句話就和納西索斯聊天去了,他們果然是好「閨蜜」,白鴉憤憤想,果然是兩個自戀的娘C。
「北漂,扶我一把。」白鴉伸手。
北漂默默扶起了他,白鴉感覺兩條腿在抽搐啊抽搐,他們坐到了附近的草地上,白鴉捶著腿一連苦相。為了十個金幣他這次可是下了狠心了。
一百九十一•薔薇城奧運會(五)
「你的訓練怎麼樣了?」白鴉往草坪上一坐問道。
「還行。」
「……每次遇上什麼事你都是這句話。」白鴉不滿地說道。
「……」
「然後你就會用一串省略號打發我。」白鴉更加不滿了。
北漂翻了翻包裹,找到剛買的蒸餃一籠,夾起一個往白鴉嘴裏一塞,世界立刻清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