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紫玨便和白狸一起上門跟胡菲兒簽約。之後紫玨希望能在她家能安裝一些儀器,被胡菲兒拒絕了。最後,隻有在別墅的門口處多安裝了一個攝像頭。之後就是等下一封恐嚇信的出現了。
過了兩天,拉布拉多叼進來的報紙中恐嚇信如期的出現了。可是紫玨查看了別墅外的監控,確認沒有其他人進入別墅放置信件。那最有可能的便是無郵戳的信件是夾在報紙中被投遞到大門內的。
他們之後又調查了郵差,待排除郵差嫌疑後又有一封恐嚇信出現了。紫玨覺得有嫌疑的可能是別墅內的人,可是別墅內的人員也不少,光保鏢就有4人,還有平時修剪花園園丁1人,負責打掃的阿姨2人,煮飯阿姨1人,還有一些時不時會來別墅與議員商討事情的人根本無法統計。
她想在別墅內安裝監控器,可是又被客戶拒絕,她有些焦躁。畢竟麼,偵探職業操守還是要遵循的:客戶的需求第一。
目前是崔議員拉票的關鍵時刻,他並不想搞出醜聞。但就信件而言,明顯就是崔議員有什麼把柄在對方手裏了,可究竟是什麼呢?
我看到了?
光四個字就能讓對方產生恐懼?那可是政壇新秀,怎麼可能,一定還有其他的東西。紫玨有些頭疼,這個case看似簡單的查恐嚇犯,但是客戶又有很多不配合,不過隻要客戶合同時間內人身是安全的,那她也算是完成合同附加條件算是變相完工了。
最後紫玨安排了兩人盯梢了,事務所就那麼幾個人,盯梢的人當然就是慕青和金時了。但是客戶不讓陌生人入住別墅,晚上他們兩人隻能在別墅外的麵包車裏窩著。
而家住附近的白狸會時不時地給他們送些吃的,整個兒像探監一樣。每次白狸都用手捂著鼻子來的,簡短交代了紫玨的話後立馬逃也式的離開。
晚上,樓上的胡菲兒走到窗邊想拉上窗簾,她眼角餘光看了眼樓下的車子,隨後發了一會兒呆。這時,崔明義就過來,他雙臂從後往前環住了胡菲兒的腰,將頭搭在她的肩上。閉上了雙眼,深吸了一口氣溫柔說道“選舉結束後,我們就著手辦婚禮吧!”
“嗯!”胡菲兒看著窗外就那麼應答著。
兩人就那麼抱著站了一會兒後,回去休息了。隻是回去前,崔明義看了眼樓下的車子,眼神似乎有些凶狠。
夜晚,崔明義在夢中又回到了小時候,老宅的假山邊,他一個不小心落水了,可是水裏好像有什麼在拉著他不停的往下拽。而他的身後好似有一雙眼睛正在看著他,他猛的驚醒了過來。看到邊上熟睡的胡菲兒,他將她摟入懷中抱緊些然後安然入睡了。
之後幾日倒也是太平,沒有再收到過任何信件了。但是紫玨不讓麵包車裏的“牢犯”回事務所,說了合同時間是簽到崔明義競選結束。也就最後兩周了,現在找不到嫌犯,就讓他們當當狗仔吧,再堅持兩周50萬就入袋了。之後每天那兩人輪流去附近白狸家裏洗漱換洗。白天充當別墅門神,晚上麵包車裏窩著。
金時對著同樣睡眠不足的慕青說道“我們當時怎麼就讓紫玨那樣的母夜叉入夥了!”說完打了個哈氣,累的眼淚都流出來了。“現在眼睛留的淚啊,都是當時腦子裏進的水”
說罷,金時出去買宵夜了。路上他遇到白麟也正好去給老婆買宵夜。當然他們還遇到了四個訓練有素的大漢,不過明顯那些人是衝著金時去的。
其中一人上前迅速出拳直對金時的麵門,隻是沒想到的是金時的身手也不差。他懶洋洋的往邊上一偏,伸出自己的手將對方出拳的手握住似太極八卦地將對方手往身邊一帶,又在空中畫了一圈後猛力一推,隻聽到哢嚓一聲,對方出拳的手好似脫臼了。
隨後,他又用自己的肩似不經意地撞了對方一下,然後出腳踢在被撞得重心不穩的人的底盤,這就這麼三下五除二地就將一人放到。
原本想要幫忙的白麟,看到金時的動作後,嘴角微翹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他退後往身後的大道躺椅上一坐,從口袋裏摸出了一包煙,想要點一支,發現打火機之前被老婆沒收了。他有些訕訕地罷了罷手開始欣賞起了近景格鬥表演。
其他三人見狀後,立馬調整了戰術,三人一起圍攻了起來。
金時一時間有點兒雙拳難敵六手了。他立馬從懶散模式調整為認真狀態,他迅速逃離圍剿中心位置,閃到外圍。他的雙腳開始左右交換微跳起來,肩微拱,雙臂彎曲,做出拳擊中準備進攻的狀態。
他的眼睛在三人間迅速觀察,看到一人酷酷走過來活動了脖子片刻的空隙間。金時迅速上前一拳擊中對方鼻梁,似乎打斷了了般。對方的頭因為猛烈的攻擊往後仰了過去。他迅速跳後半步然後猛力一腳踹在對方胸口。那人直接扶胸抱臉倒地,鼻血血留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