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簪,金簪”被其他人一下子問到時,慕青下意識的往胸口摸了一圈,那邊的梅花印記似乎還有些灼熱,

慕青並沒有和任何人說起自己來到這裏來的幾個月裏每天都做一樣的夢。他站在一個站台看著一道連綿不斷的長垣,似乎就是華國的萬裏長城。他看到自己很沮喪,似乎在感歎原本自己國家的領土已經不屬於故國。然後拿出了一把尺八在站台上吹奏了一曲肝腸寸斷的淒涼悲壯。

而夢中一個模糊的女子身影給他披上了一件披肩,安慰了他幾句,說了什麼呢?風太大了,慕青沒有聽到。隻是覺得一股暖流從心間流過。一種從未有過的感情填滿心田,每天早上醒來時他都要冷靜很久,夢與現實他覺得自己都迷失了。

如果告訴金時他好像正在夢中愛上了一個人,那下半輩子肯定是在老金的恥笑中度日了。春天過去了倒是做了幾個月的春夢啊,這個太可怕了,倒是不怕死黨的吐槽,就是他不願意去承認那隻是一個夢。

看到耶律婉的時候,慕青有過一瞬間的迷茫,這個女子的身上有種氣質與夢裏的人很像。可是那隻是一個夢而已,這個慕青還是分的清楚的。現在的慕青有點兒迷糊了,對啊,為什麼瞳要帶他們來這裏,尺八,金簪,和夢到底有什麼關係呢?

“難道我是楊延玉?”慕青迷茫的說了出來。

“......“原本還在討論的其他幾人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他們同時看向慕青用看白癡的表情看了他一會兒後又繼續討論了。

“我...我其實來這兒的這段時間一直做著一個夢”現在的情況有點混亂了,慕青覺得還是講所有的一切都說出來吧。

這時白狸從屋裏的包裹裏拿出來那個收到的金簪,看著那個金簪慕青腦海裏突然浮現了那個模糊的夢境。

他一手撐著一把傘一手牽著一個女子的手來到一片梅林,此刻天空中飄著些許雪花。

一會兒後雪越來越密,淺淺的雪花覆蓋了來往的路,可能是怕雪水會弄濕了女子的鞋襪。他背起了她,穿梭在梅花裏。身後飄來陣陣芬芳,若是可以他願意一輩子背著她。此刻的梅林中臘梅與紅梅開的嬌豔。而且女子的笑聲十分甜美,“我不需要是什麼聘禮,隻要一支刻有此刻美景的發簪即可”

“啊!”慕青抱著腦袋一陣哀嚎,此刻的他頭疼欲裂,十分痛苦地暈死了過去。大家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驚呆了。白狸感受到了周圍不同的氣流,她額間開始發燙了。她將金簪扔到了桌上,拚命地克製著自己不要走過去。

“趕緊救他”白狸指著慕青對著紫玨和金時大叫了起來,她真的怕這個同事大哥就這麼掛在這裏了。她臉色蒼白地感受著越發灼熱的額頭。

想著事務所的日子和同事們一起的快樂畫麵。不能,絕對不能吸走他的靈力。說罷,白狸突然捂著額頭奪門而出,她不能留在那裏。

“阿狸,阿狸!”紫玨都來不及拉著這個孩子,追出去的時候就看到了白狸出了宅子,消失在街道的盡頭。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一下子瘋了兩個人麼?

“慕青,慕青”金時不停地拍打著慕青的臉蛋呼喊著他“姬慕青,你給老子醒一醒,都把我們所裏的孩子嚇瘋了,喂(#`o′)”

隨後看到慕青有些反應了,他翻了兩個白眼後,口中便開始吐起了白沫。

“我草!你什麼時候有羊癲瘋了”金時立馬將他的嘴巴掰開不讓他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