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麵幾個人似乎是不見白狸不罷休的樣子,鳩摩智也不想和他們多糾纏,總覺得他若不同意他們與白狸見麵的話,這幾個人等等還能講出一些更不堪入耳的話來。
“幾位施主請隨小僧前往後院佛堂探望下白施主,但是諸位切記不要打擾了她參悟佛偈”
說罷他便引著眾人往國師府後院的佛堂走去。佛堂的四周竹林環繞,院子前麵的景致似乎與島國的枯山水景致有些雷同。整個布局十分規範整潔,簡易的石雕錯落有致。院中央人造了一個泉水池,池水通過一根竹木筏子不斷地往另外一個斜切的空竹子裏罐入泉水,泉水水流流過斜切的空竹子,那空竹子由於重力作用會發生一個蹺蹺板的現象。空竹由於水流作用打在泉水邊上的岩石上,就發出清脆的“啪嗒”的聲音,十分有節奏。
這時,金時推了推慕青挑眉道“這國師的品味和你家老爺子有點像啊!”
“......”慕青看了眼鳩摩智的背影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個景致是十分眼熟,和他家多年前請的一個道人擺放的鎖靈陣有點像。這個啥國師和尚是要鎖靈鎖魂麼?雖然他也不相信這種迷信的東西,可是一個房屋的風水決定了裏麵住的人的心境。
慕青突然地有些想念姬老頭子了,那個古板的老頭當時為了家裏的子孫平安居然開始信佛,甚至請了風水大師在家裏擺了一個什麼鎖靈陣。其實在外久了有時候還是會有些想家,想想他們來這裏已經小半年了,也不知道家裏人是否都安好。
恍神間,他們一行人便來到了國師府的後院佛堂。裏麵的白狸換了一襲僧袍,盤坐在佛龕前,她的劉海全部束起,露出了飽滿的額頭,她腦門上的花看上去十分豔麗,與之前擋在劉海後若隱若現的印記完全不同。而且此刻的白狸表情肅殺,但是眼神看上去沒有任何聚焦,有些怪異。但是邊上的霖看著這樣的白狸覺得似曾相識。
“阿狸?”紫玨走到了白狸的身側有些試探性地喊了聲。可是白狸並沒有任何反應,她隻是平視著前方然後口中不停地念叨著“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複如是。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
聽著那姑娘那麼念叨,紫玨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見白狸並沒有任何反應,她想要拍拍白狸結果被鳩摩智一把抓住了手道“白施主現在正在入定,如若有人這時驚擾她會導致她走火入魔的”
聞言,紫玨一下子就不敢動了,她看了眼呆滯的白狸,皺了皺眉頭看向那個國師有些火大卻小聲道“你不是誆我的吧!”
“是啊,光頭,你在唬人吧!”邊上的慕青和金時也有點兒火了,不過也是輕生吐槽著。這個什麼國師說得白狸現在像是電視裏修煉什麼功夫的人,關鍵時刻不能打擾,打擾了就要什麼經脈逆流而亡。雖然嘴上都嚷著不相信,可是幾人終究不敢拿白狸的性命開玩笑。
他們幾人隨後仔細觀察了下白狸,那個這個孩子似乎進入了無人之境,自己在那裏很安靜潛心念經參道。這個可一點兒都不像平時的姑娘,而且紫玨也知道這個孩子根本就不信這些。
幾人之後一起退出了那個佛堂,剛一退出那個房間,紫玨立馬拉起了鳩摩智的衣領。舉起了一拳就要揍下去的樣子道“你對我家阿狸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