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沒動,走出了兩步的洛寒商回頭,不悅道:“還不跟上?”

寧薑努嘴,轉身跟了過去。

他順手抓住她的手,拉著她往前走。

寧薑無語了,他這是受了什麼刺激了。

之前明明一直都挺好的,他的不對勁,就是從跟蘇瑾單獨談談開始的。

難不成……蘇瑾跟他說了些什麼?

還是說,她剛剛在餐廳裏懟了蘇瑾,讓他不爽?

可他沒理由不爽啊,除非……他喜歡蘇瑾?

寧薑心虛,如果,蘇瑾真是他的真命天女,那她豈不是在老虎嘴上拔毛了?

想了想,之前他說過的,他的初戀是在19歲,那個蘇瑾是他的學妹……

天呐。

剛剛蘇瑾看洛寒商的眼神,分明就是愛意滿滿,她明明看出來了,幹嘛要懟人家呀。

她自己腦補出了一出恩怨情仇的大戲,之後就開始忐忑不安了起來。

回到寒逸齋,洛寒商鬆開了她的手,很是生氣的回房間換了家居服後去了書房。

寧薑上樓洗了個澡出來,見洛寒商還在書房,她便一個人泡了杯咖啡,去敲他書房的門。

“進來。”

寧薑推門進去,賠著笑臉道:“你今晚要熬夜嗎,我給你泡了杯咖啡。”

洛寒商看也不看她一眼,“放這兒吧。”

寧薑將咖啡杯放下,有點兒尷尬,“那我先出去了。”

洛寒商沒應她。

寧薑走了兩步,覺得心裏實在是堵的很,幹脆直接來到他的桌邊,抱懷:“你到底為什麼生氣。”

“誰告訴你我生氣了?”洛寒商看著她,眼神裏帶著不悅。

他自認為自己是一個藏得住情緒的人,可今天……他似乎很失敗。

“你分明就不開心了啊,”她拍了拍自己的臉:“都寫在上麵了。”

“我很好。”他淡定的說著氣話。

寧薑凝眉:“那我問你幾個問題總可以吧。”

他抱懷:“問。”

“那個蘇瑾,是不是你之前說過的初戀。”

他挑眉:“你在意?”

“沒有什麼在不在意的,我隻是因為你的態度,猜測我可能是在關公麵前耍了大刀,所以你才生氣的。”

洛寒商不爽,如果蘇瑾是他的初戀,她也不生氣?這個女人還敢不敢更氣人一點:“那這個問題,我回不回答有意義嗎?”

“當然有,如果她是,你怕她誤會的話,那我可以去跟她解釋我們之間的關係。如果她不是,那就一定是剛剛她跟你單獨談話的時候,在我背後說了我什麼,不然你不會莫名其妙的就開始生氣啊。”

洛寒商勾唇,都說女人在查找問題的時候,堪比偵探,現在看來,這話不假。

“你都猜錯了,她不是我的初戀,也沒有在我麵前說你什麼不好,我在工作,你先回去休息吧。”

“你確定?”

他雙眸一瞪:“怎麼,你今天就非要跟我抻出一個是非曲直才罷休?”

寧薑搖頭:“不是不是,那你忙,我回去休息了。”

她轉身,拉開門出去。

洛寒商看著她端進來的咖啡,眉心微揚。

眼裏沒有?

那他就讓她一點一點的把他放進她的眼裏,不,是心裏。

讓她從此以後,心甘情願的跟他過一輩子。

寧薑上樓回了房間,看到茶幾上放著一個小首飾盒子。

她走過去,坐在沙發上,將盒子打開,裏麵放著一枚精致的別針。

這別針的樣式,看起來倒像是男士的。

想到剛剛洛寒商跟蘇瑾一起單獨談話時,他似乎從她手中拿了什麼。

她忙將盒子蓋上,權當自己什麼也沒看到。

她回到床上,看了一小會兒書,就有些犯困的先睡下了。

洛寒商回來的時候,她完全沒聽到,睡的很香。

第二天一早,她在他的懷裏醒來。

跟他一起同床共枕久了,她似乎已經完全適應了兩人這樣的早起模式。

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早。”

“嗯,今天有什麼安排嗎?”

寧薑抻了個懶腰:“去工地啊。”

“今天周末。”

“周末也有需要處理的事情。”

洛寒商凝眉:“你是想說,你比我還忙?”

“我當然不能跟日理萬機的大總裁想比咯,我處理的,都是些瑣碎的小事。”

“那你就把這些瑣碎的小事,交給別人,今天我們帶著洛洛出去玩兒,或者是一起去遊泳,你自己選一個。”

提起遊泳,寧薑笑嘻嘻道:“我才想起來,我們還有一場比賽沒進行呢。”

“那就去遊泳。”

可一想到,她若輸了,就要把自己給她,她忙搖頭:“算了,今天還是先陪洛洛吧,我答應她那麼久,還沒有陪她一起出去玩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