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寒商擺了擺手:“等薑兒出了月子再辦。”
程庸應聲。
“讓警察調查一下程雨薇和她身邊的人。”
“好的洛總,”程庸猶豫了一下後,又道:“洛總,今天公司裏的事情,我都處理完了,如果您對我放心的話,那您去睡一會兒吧,少夫人這裏,我來照顧。”
“不用,我自己來,你走吧。”
洛寒商說完,已經拉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
寧薑還在睡著,他走過去,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額頭。
雙眸牢牢的鎖在她的身上。
他看過車在記錄儀裏的畫麵。
如果當時老方沒有將寧薑拉開,那他現在,隻怕已經跟寧薑天人永隔了。
他沒法兒想象如果自己失去寧薑,還能不能活。
隻這件事兒,每每想起,他都覺得沒法兒呼吸。
洛寒商彎身,在她眉心親吻了一下。
寧薑凝了凝眉,似乎睡的不太安穩。
洛寒商在病床一側躺下,將她攬入懷裏,她的表情這才舒展了幾分。
下午,傅子殊聽到消息趕了過來。
看到寧薑虛弱的樣子,很是心疼的指著洛寒商道:“好好的寧薑送到了你的手上,為什麼你永遠能把她折磨成這副樣子,洛寒商,你若保護不了自己的女人,那你就離她遠點兒。”
洛寒商凝眉,未語。
寧薑倒是擺了擺手道:“子殊。”
傅子殊回頭看向他:“你別替他說話了,你看看你自己一個人過的時候,活的多瀟灑,可跟他在一起呢,你到底過了幾天舒坦日子?啊?”
寧薑不悅道:“別說了。”
“我不說的話,誰還能幫你爭氣。”
“我不需要任何人幫我爭氣,子殊,你趕緊回去吧,回去以後,好好照顧明媚,她和孩子現在都很需要你。”
傅子殊握拳:“你這是嫌我囉嗦了?你這人怎麼不是好歹呢。”
洛寒商上前扯著傅子殊的衣領,就將他往外拽去。
傅子殊正要反抗,洛寒商冷聲道:“不是隻有你老婆在做月子,傅子殊,你非要惹怒寧薑是嗎?”
洛寒商的話音一落,傅子殊倒是老實了。
兩個人一起出了病房,傅子殊將洛寒商的手推開。
洛寒商道“這裏已經夠亂了,你作為她最好的朋友,就不要再添亂了。”
“誰添亂了?我是來為她打抱不平的。”
“那你就跟我麵對麵的,單獨打抱不平,不要擾了她的清淨。”
“你以為我不敢?”
洛寒商不悅道:“傅子殊,每家都有自己難念的經,有些事情,不是你打抱不平就可以當做沒發生的,寧薑受的苦難,我比你更心疼,我也在積極的尋找凶手,也希望寧薑出了月子,知道一切真相的時候,能夠不那麼痛苦,你以為我們現在都很好受?”
聽洛寒商這樣說,傅子殊沉重的歎息一聲。
“隻怕寧薑出了月子,知道了真相,也不會那麼容易釋懷,如果凶手真的是你想的那個人,那她恐怕就更無法原諒了。”
傅子殊望向他:“我了解寧薑,你應該沒忘記,她當初為她父親報仇的時候做過的那些事情吧。”
洛寒商心情沉重:“就算她不原諒我,我也必須要瞞住她,我不能讓她在這種時候,坐下病根。”